5 振作 (第1/1页)
5 振作
清晨,意外的,夫妻两个人都醒得比平时晚。 沈隽先睁眼,眼皮很沉,一天堆积的疲劳并没有完全得到消解,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圈进怀里的邢祎,自责自己的习惯性动作,挪开了手,小心翼翼的,怕吵醒她。 被子窸窣拉扯间,邢祎哼出一点迷糊的气音,转过身,看着近在咫尺的丈夫。 抱歉。他举起手臂,后挪身体。 邢祎垂着眼睛,在消化她昨夜的梦。回忆起昨夜腿间的暖热和那些幻想出来的刺激,她有些难堪。都结婚一年多的人了,以前每周都会有两三次的性爱,频率算是很好的了,她怎么会做春梦,何况,她最近都很抵触性爱。 潮热难耐的感觉让她很难不想起初雪那天,那次被强迫的,痛苦的高潮,忆起,许多痛苦纷沓而至,她承受不起,紧紧合上眼皮努力不想去想,摸索着找到沈隽的手,摸到他的婚戒,紧紧抓着他,感到心安,眼睫绷紧的肌肉松泛下来。 没事。老公今天我想去公园里逛一逛,昨天下雪了,我想看看湖面结冰了没有,你陪我吗? 嗯,穿暖一点。 沈隽抬手,吻了吻她紧张的手背。 诺大的别墅是沈隽母亲的财产,她坚持要沈隽住在这里。冬天的时候,邢祎觉得家里有点冷清,除开阿姨定期来家里打扫,就只有他们两人,和一些她养的植物,一只朝气蓬勃的小动物也没有。 邢祎穿着羊毛衣,在想着是不是该养一只猫,或者是小型一点的犬类,也算是可以转移一些注意力。她把想法跟沈隽提了,他微微笑着,盯着她有些黯淡的眼睛:养猫不错白色的布偶猫,蓝眼睛,很漂亮。 他不会说甜言蜜语,想夸赞自己的妻子像白色布偶猫一样优雅美丽,转念又觉得说法欠缺妥当,最后便成了笼统地夸猫。 我再想一想吧 邢祎又有了新的顾虑,挽住他的手臂,跟着他出了门。 今天路况不太好,开到公园花了些时间,一下车,冷冽的空气直往脖子里钻,沈隽帮她调整围巾,遮住半张脸,两个人都戴着手套,还是牵着手,并肩沿着湖面走,湖水刚刚有结冰的迹象,边缘都挂上了亮晶晶的冰片,估计再过两个寒夜,湖面就冻起来了。 他们随意聊着天,邢祎暂时忘记了灾难性的那一晚,欣赏着冬日的景色,被炫白的雪刺到虚着眼睛,靠近沈隽,走着走着,她突然说:我怎么运气这么好 说完勾了下嘴角,眼眶被风和热泪刺激红了,停住脚,侧脸看着沈隽:我们回家吧,我想给你做顿饭。很久没好好为你做顿饭了,最近都是你在照顾我。 经历了伤害,还要长期沉溺于悲伤和消沉,忽视关心自己的人和自身的生活,本身就是不值得的。 她牵着他往回走,靓丽的翠鸟飞快掠过他们头顶的高枝,飞向别处。 回到温暖的别墅,邢祎的心像从冬天跨进了春,她脱掉厚重的外套去了厨房开始忙碌。沈隽在旁边沏了杯茶,捧着茶看她忙碌。 看她将散落的额发别到耳后,回身看见他在看她,微微一笑,低首继续手上的任务。 邢祎炖了暖胃的羊肉汤,清淡少盐,沈隽说他很喜欢。饭后抱着她在沙发上闲适地看电视,邢祎没有注意电视里在演什么,背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她反身,仰起头,吻了吻他的下颚,扯下他的高领毛衣,亲吻他的喉结。 小祎 沈隽的喉结上下翻滚,青年夫妻,自然是两把干柴,对方一擦,就忍不住想往对方身上贴,燃烧欲望。 他关掉电视,抱起她,低头,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吻,不舒服告诉我。 他们倒在卧室的床上,鹅绒被子被砸出凹陷,房间里没有生火,他搂着她钻进被窝,仅仅打开床头的暖灯。 羊毛衣和内衣被褪下,细嫩的乳肉露出来,她半个肩都沉在枕头里,沈隽并不想着急吓坏她,勾起她的颈,轻而柔地和她拥吻。 唇齿厮磨,邢祎的双颊泛起红晕,舌头被沈隽挑逗着往回缩。她的手臂搭在他的后颈,身子不自主往他身上贴,亲吻的间隙,叫他一两声老公。 沈隽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挪,碰到柔软的乳房,轻轻抓了一下便松开,确定邢祎没有抗拒,他继续解开她的裤子,自己的衣物,统统褪下,扔在一边的沙发上。 直到邢祎全身只剩下一双白袜子,蹭在他的腿边,蒙着一层布料,脚的感知力下降,有种朦胧的暧昧感陡生。 邢祎的喘息有些急,仰头亲他的侧脸。 沈隽她抓住他的臂,阻止他去勾床头柜里的避孕套。 她眨了眨眼睛,隐去丝丝苦涩,摇头,不要用避孕套。 两人都沉默了,沈隽明白是那个强奸犯给她造成了阴影,怜惜无比地垂首,抚摸她的头发,会怀孕的,祎祎还没准备好。 我想顺其自然,我不想用避孕套她咬住下唇,固执地盯着他看,带着一点决绝。 沈隽抚着她的腰身,沉沉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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