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我和老夏,你更喜欢谁? (第2/2页)
了,医生说麻醉可能还没有完全退,今天会睡一晚上了。魏如曼侧头看看躺在被褥里的夏龙飞,被纱布包裹变形的脸让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严,甚至看上去有些可怜。 尝尝这个鸡饿了吧?夏乐让病房里的护工、保镖和仆人都去吃晚饭休息,于是病房里只剩了她和魏如曼两人。 魏如曼心事太重,吃了几口就感觉饱了,夏乐却笑吟吟地问:真的不吃了?待会儿别说没力气了。 魏如曼被她话里的意思惊得掉了筷子,踟躇半晌还是问道:我们晚上回家的吧? 今晚挺关键的,身为女儿和妻子,我们两个人不应该守在这里吗?他们回去吃饭,我让他们十一点再来我算算,还有五个小时。夏乐不紧不慢地眨眼,神情自若,魏如曼却胀红了脸。 夏乐也没有别的动作,看魏如曼确实不吃了,主动把东西收拾好,走到病床边去看夏龙飞的情况。 夏龙飞仰面躺在被子里无知无觉,心电监护滴滴地发出规律的电子音,氧气瓶里液体翻滚的咕噜声混杂其中,奏出一首无止尽的交响乐。 夏乐这里摸摸那里瞧瞧,也不知道她能看出什么,或许只是故意摆出一副请君入瓮的模样。 改弦更张自然没那么容易,更何况魏如曼的筹码少得可怜。她咬牙掐灭心里的一点委屈,走到夏乐身后环住她的腰,轻轻把身体贴向她的后背。 夏乐微微一笑,抬手握住魏如曼的手腕,在她怀里转过身,按住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唇。 熟悉的霸道肆意在魏如曼的唇舌间蔓延,她闭上眼,却发现妥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心电监护的滴滴声近在咫尺,她却只听得见口舌相交时的水声。 夏乐一只手从魏如曼线衫的领口伸进去,胡乱捏一捏藏在内衣里的双乳,等它们硬挺起来后又用指甲去刮擦乳尖,惹得魏如曼呼吸错乱。 衣服脱掉夏乐凑在魏如曼耳边低语,气音让这句话听起来很温柔。 魏如曼把线衫扣子解了一半,才想起来偷眼去看病床上的夏龙飞。他依旧闭着眼睛睡得昏沉,安静得像一截朽木。 于是解扣子的手就没有再犹豫,一口气滑下去,鹅黄线衫敞开了口,露出白吊带包裹的曲线。夏乐手指微动,就把这件薄衫从魏如曼肩头推了下去。 夏乐低头,魏如曼紧张地绷紧身体,疼痛却没有如期而至。落在魏如曼肩上的是温热的唇,舌尖从唇间伸出一点舔了舔,勾起湿滑的痒意。 魏如曼迷茫侧头,想从夏乐的表情推测她一反常态的原因。夏乐却抬起头,吻在她的眼睛上。紧接着,亲吻变得密集,像夏日的雨滴般接踵而至,落在魏如曼的眉眼、脸颊、脖颈、锁骨 魏如曼在雨中喘息,理智和力气一同融化,几乎要变作一滩泥水。她抬起手勾住夏乐的脖子,薄衫终于彻底从手腕上滑落,堆在两人的脚边。 我们去床上夏乐一手托着魏如曼的臀,将她往墙角的陪护床上推,另一只手则伸进魏如曼的裤子,在湿润的黑森林中摸索。 唔哈魏如曼的身体对夏乐的抚摸太熟悉,以至于夏乐只是将指尖按在阴蒂上轻轻揉弄,魏如曼的甬道就酸胀起来。 小妈,你湿得有点厉害夏乐偏还要咬耳朵,酥麻感顺着魏如曼的耳垂四散,弄得她差点被自己绊倒。 好在夏乐及时把她斜放在了床上,又抬手把她的吊带往下扯了半截,低头亲吻她露在外面的两只乳房。 亲吻、舔舐、轻啮反常的温柔让魏如曼感到空虚,她反复绞紧双腿,却总夹不到夏乐的手它的位置过于靠上了。 她难耐地扭动,喘息着抓住夏乐的手腕,把覆在阴蒂上的手指往下引:乐乐给我 夏乐反手握住魏如曼的手,把它用力按在一边:这样可不行,小妈。 羞耻感让魏如曼暂时安静下来,夏乐却又掰开她的双腿。裤子被扯下一点,夏乐俯身吻住她湿漉漉的阴蒂,深深浅浅地吮吸。 快感从肿胀的下体传来,魏如曼强忍着尖叫的冲动重重喘息。一下一下,阴蒂越满足,阴道的空虚就越让人疯狂。 夏乐噙住魏如曼的阴蒂轻轻摆头,魏如曼肿胀的小穴便汩汩地流出淫液。呜魏如曼闭上眼,双手搭在夏乐的后脑,与她共享上下起伏的动作。堆叠的快感像绵软的积雪层层压下,只要再一碰就会引发雪崩。 但夏乐却在最后时刻离开,让魏如曼独自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乐乐求你未满足的欲望化作野马,疯狂践踏魏如曼的理智,她努力张开双腿,软着嗓子哀求。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老夏还在隔壁躺着呢,你就向继女求欢夏乐抬手抚摸魏如曼的脸颊。 魏如曼红着眼睛扭头,想要噙住夏乐的指尖,她却灵敏抬手,躲开了魏如曼的唇舌,老夏和我,你更喜欢被谁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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