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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渚紧密相贴的那一小片地方,越来越热,简直烫得像要融化了一般。 花满渚不明所以,突然被堵住了嘴,他大睁着眼睛看着任平生贴在眼前的脸,奇怪又不满,张口就往任平生嘴上咬去。 口腔里淡淡酒香裹着温暖的气息袭来,任平生下唇一痛,刚才仿佛凝固的血液轰然解冻,从嘴唇开始一路疯狂地燃烧到全身各处去。 他如饥似渴地舔吻花满渚的唇,不受控制地去挑逗花满渚的舌头。初尝滋味的少年吻得毫无章法,只是完全地跟从了本能,几乎要将怀里的人吞下肚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满渚被堵得实在喘不过气来,终于使劲儿推开了任平生的头。任平生铁一般环在他腰间的双臂尚未松动,他顺势趴在任平生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难得的空气。 任平生僵硬地站在原地,除了山崩地裂般的心跳,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 半晌,他终于偏了偏头,还不知道如何跟花满渚解释的满腔心思,在看到已经趴在自己肩上睡着了的花满渚时,雪融一般化作一声纠结的叹息。 他将花满渚抱到床上躺好,自己却枕着双臂躺在睡榻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花满渚头疼欲裂地醒来,就见到任平生和李忘贫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正在百无聊赖地等着他睡醒。 花满渚简直受宠若惊,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任平生竟然没有捏着鼻子叫醒他,而且还坐在一边等他? 震惊之余,花满渚也没发现任平生那十分不自然的脸色,忍着头疼手脚麻利地把自己收拾好了。 一大早李忘贫就被任平生拎起来,突然说要启程回霁山,一头雾水也不敢异议,只能在驾着马车驶出扬州城的时候怀着对春风杨柳岸的无限不舍,忧伤地叹息一声。 任平生一上车就躺在车厢里闭目养神,花满渚实在头疼,也没心思去问他师哥为什么突然要回家。马车狭小,长手长脚的任平生一躺,花满渚就不能舒展开来睡觉了,只好靠着车厢壁缓解头痛和困意。 但欲求不满十分忧伤的李忘贫驾起车来有些心不在焉,马车颠簸得很厉害。刚刚要睡着的花满渚跟着马车一颠,脑袋哐当就撞上了车厢,一下子痛醒了。任平生也差点儿从座位上被颠下去,他翻身而起,随手拿起一个杯子就往车外砸去:“李忘贫你皮痒啊!连车都不会赶!” 李忘贫稳稳接住茶杯,识相地不敢回话,终于将扬州的莺莺燕燕们赶出脑海,专心赶起车来。 教训完李忘贫,任平生又看向花满渚,这么一撞,花满渚的头更是疼得要命,眼圈都泛红了,脸色白得吓人。 任平生赶紧把人拉过来一摸,后脑勺起了一个大包,正想开口再骂李忘贫,花满渚却皱着眉头说:“师哥我头好疼。” 身体不舒服,又在他唯命是从的小师哥面前,花满渚都没发觉自己的语气竟然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任平生干咳两声,还是不忍心,让花满渚躺了下来,又怕马车晃荡把他颠着了,一咬牙,半抱着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还吩咐李忘贫走慢一点。 花满渚满足地咧嘴一笑:“谢谢师哥。”小时候只有发烧了任平生才会难得这么照顾他的,花满渚心里十分感动,挪挪脑袋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安稳地睡了过去。 看着花满渚一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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