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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这一切,竹音实在没了力气,她这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大哭了好几场,只怕人都要虚脱了。陆风渺何尝没劝过,可她死活不吃不喝,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坐在哥哥尸首边上缝着自己的孝衣,也算是守灵,算着等明日天亮,再去采买纸扎等等,亲戚也都去报个信,无论他们愿不愿意来。 已入了夜,江氏这才蹑手蹑脚地回来,她刚过了影壁看到正堂,也不由怔在了那里——洛馥真的死了。她看着竹音跪在一旁缝着孝衣,自己膝间一软也跪了下来,随即哭声惊了宿在院子树上的归鸟,江氏的哭声自她家一直到巷子口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所有街坊都知道了,久病的洛大没了。或许她的泪也有真的, 这一夜可谓熬人的长。 次日,洛家门口已挂了白灯笼、丧匾等物什,稀稀疏疏有亲戚前来吊唁。竹音趁江氏不留意去了后院,将井上的厚重木盖掀起,只觉得腥臭腐败味道撞头,横了心往下看去,却见井中空无一物,只有水面映着自己的面孔。 竹音留了个心眼,将井里的水打上来了一桶,提到了江氏面前,和她说这水倒也还干净,去外边买水又是一笔开销。 听闻此话,江氏果不其然面色一白,惊慌失措地连连摇头,竹音知道若仅仅是死了一只猫,她绝对不会怕成这个样子。 正是因为几乎确认了此事,竹音才更加失神,宅里来吊唁的人在吃流水席,嘈嘈杂杂,不乏欢声笑语,竹音听不下去,索性跑出了宅子,躲到石磨边的大榆树后面坐了许久。 那个地方时常有妇女围坐一起嚼舌根,她们并没有发现犄角大树后面躲着一人。 “你看洛家老大死了也没多少人来,也是够寒酸。” “可不是,想当年他爹出殡,拜祭的人从这边排到紧那头的,终归是富不过三代的。” “主要是洛老大也没个孩子,自己体格又不好。” “他家妹子不是……外边有人吗,你们可别出去说啊,都说洛老大这回突然死了都是她们家小寡妇找的野郎中开的药害的,你可见到那野郎中了?” “你可别瞎说……” “哎呦,李婶,闹半天是这么着啊,还别说,我还真看见个面生的大夫从她们家出来,看着跟小寡妇还挺好,小寡妇那个求着不让他走啊。” “真的假的?” “假的我撕了我这张嘴。” “可不是,我听洛大嫂还哭过这事,原来真是这么个意思。” “……” 竹音且在后面听着,一双发肿的眸子气得血红,一下子便从榆树后面窜了出来,只瞪了那帮妇人一眼,所有人哑口无言汗毛直立,半天没说出话来。 竹音进了宅子,这才明白了为何哥哥不再喝那药,以至于病情加重得如此厉害,想必都是江氏有意挑唆。 正是那贱妇当年气得他哥哥犯了病,还不管他,所以才落下的病根,此后非但不怎么照顾她哥哥,更是巴不得他死,竹音想自己若是个有血性的人,也断断不能就这么过去了,还任由江氏继续这么为非作歹。再者,若正如瞎子所言井里死了人,那近几日他们洛家还能有谁来,可不是那贱妇的姘夫死了没地方存,扔到了井里。江氏昨日整个下午寻不到人影,必是趁她不留意将尸体运走了。 竹音越想越气,可自己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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