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第1/3页)
第二回
次日一早,那神秘女子就悠悠转醒了。沈容一夜未敢入眠,就等她醒来兴师问罪。 啊! 女子一声尖叫,慌乱地抓过衣袍捂住胸口,美目怒视,骂道:哪来的登徒子!竟敢竟敢轻薄本小姐! 沈容连忙作揖,刚想解释,那女子不知从哪抽出一柄又轻又薄的长剑直抵在沈容喉咙处,沈容往后倒退几步,慢慢把双手举过头顶:小官小官没有恶意啊! 女子用衣物捂住胸口,从床上起身步步紧逼,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杀气:狗贼!还是官儿呢,哼,我看你也是草菅人命的狗官!没有恶意?那为何本姑娘现在赤身裸体躺在你的床上?难不成你是柳下惠?是本姑娘的衣物自己长了脚跑了不成? 沈容真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能忙道:姑娘被人下了药! 女子愣了愣:下药这么说来我昨晚确实忽然就没了意识说着,手中的剑忽然掉在了地上,女子一脸痛苦地抱住了脑袋哭道:好痛好痛!沈容上前扶住她,把她扶到榻上,又给她端了一碗热茶:稍微喝点茶,缓缓神。 女子接过茶碗咕咚咕咚喝掉半碗,有水滴顺着她好看的脖颈滴在她丰润的乳房上,看得沈容红了脸,把头别到了一边。女子冷笑道:早知道非礼勿视,早前儿干什么去了!沈容愠色道:你!我救了你,你却好心当作驴肝肺!女子俏脸绯红,他说的不错,确实算是救了自己的命,女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沈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女子讽刺道:怎么?急着想把我塞回家是吧?此事岂能说算就算!哼,我要见官! 沈容又好气又好笑:在下就是白云县的县令。说完叹了口气,小声道:小官自知做法不妥,但也是为了救姑娘一命。既然姑娘已委身于小官,那小官自然要给姑娘名分。询问姑娘家在哪儿,名字叫什么,并不是想把你送回去草草了事。 女子眨巴眨巴眼,沈容怕她听不懂,刚想解释,女子便道:我我叫什么名字我也忘记了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听得出来,她语气好了很多,大概是沈容刚刚真诚的话打动了她吧。 沈容苦笑道:姑娘回忆得起任何东西来么? 女子沉吟片刻道:只记得我似乎姓葛。 沈容想了想,道:那不如小官给姑娘一个名字,如何?小官文采拙劣,给姑娘一个名字不过是方便日后称呼。不如就叫思妍可好? 女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很诧异的样子:思妍葛思妍?沈容点了点头。女子道:那就依你吧。沈容松了口气,笑弯了眸:小官一见姑娘容貌就觉得姑娘很合适这两个字。葛思妍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沈容找了葛思妍来时携带的包袱,找出其中一套干净的衣裳让她先换上,葛思妍倒是没有拒绝,躲在小隔间换好了衣服。 这是一件方便行动的劲装,一套香芋色顺色的贴身小衣和小裤,虽说是方便行动的衣服,却仍是在袖口处别出心裁地做了些设计,让劲装看上去也富有满满的女儿柔情。 葛思妍随手梳了头发,一头乌黑的发梳成两股又黑又亮的辫子,看上去侠女风少了,更像邻家妹妹。 沈容有些坐立不安:那小官先去处理一些文书,一会儿来找姑娘可好?葛思妍扬了扬下巴,算是同意了。沈容擦了擦汗,比给父母请安还毕恭毕敬地从屋里退了出来。 来到县令书房,屁股还没有坐热便听堂上有人击鼓鸣冤!沈容连忙套上官服匆匆向审堂走去。 堂上赫然几个衙役已经罗列两侧等候,堂下跪着一个白发老翁和一个壮年男子,沈容目光一扫,那老翁身边放着鼓锤,想来他就是击鼓之人。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上前抱拳道:属下郑义见过县令爷。这男子是白云县唯一的捕头郑义,郑大哥。 沈容道:不必拘礼。堂下所跪何人? 老翁颤颤巍巍道:县令爷,老朽名叫宋老三,鳏居一人,靠每日在街上卖葱油饼度日。今日好不容易挣了几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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