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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为什么不哭也不闹,平静的根本不像是花茜。 “被烫到了?” 花茜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跟她点了点头。 “我给你去拿药。” 花茜咽下嘴里的面条,对她说,“没必要,过几天就好了。” 时寒枝顿了顿,心情有些烦躁,忍不住讽刺她道,“我不知道花大小姐这么坚强。” 老实说,时寒枝不喜欢她的娇气,小时候学走路,跌倒了就哭着要抱抱;渐渐大了要拔蛀牙,哭着搂着她爸爸的腿撒娇;上学了忘记写作业,泪眼汪汪求老师放过她发誓下次一定写;被她欺负,转头找时寒枝爸爸哭着告状……时寒枝尤其讨厌这样矫揉做作的女人,但她印象里,花茜还是会试图用眼泪来欺骗她,尽管并不奏效。 花茜只觉得时寒枝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她吸了口面条,含糊的反驳她,“哭给你看有用吗?” 在有些人面前,卖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花茜深刻的认识到,她在楼鸢面前眼泪都快哭干了,这个女人也是一点都没手软,该怎么折磨她还是怎么折磨她。她也明白了,不是所有人都有心。时寒枝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跟楼鸢一样。花茜感叹:郎心如铁啊郎心如铁。 对比一下,她更喜欢那些不带脑子的臭男人,她一哭就把什么都给她了,如果时寒枝有那么好糊弄,她也不介意做她的情妇。 花茜中午吃完了,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本来平坦的小腹有了少许的起伏,滑腻的布料勾勒出她起伏的身体曲线,紧紧勒着的胸部被迫凸显出来,乳尖的两粒小点被蹭得昂首挺立。 陡然间时寒枝微笑起来,她对着花茜说,“那要分什么时候了。” 花茜警觉,“你又想干什么?” “让你哭着求我操你。”时寒枝慢悠悠的摘下了眼镜,刹那而逝的少年感让花茜觉得有些可惜,但她惊喜的发现,时寒枝这十年来还是有变化的,尽管这变化让花茜难以启齿,那就是时寒枝变得格外重欲,简直就跟发情了一样。 也许这就是迟来的青春期。花茜认命。 谈情不如做爱 “别内射。” 万一真的中标,她就真的再也怀不了孕了。 花茜并不觉得自己会有孩子,但心中总会有一些期冀,像是黑夜中微弱的萤光。但她不会有孩子。 之前年轻,也放纵过,怀过两次,但都被她选择了扼杀。 她想:这个孩子算什么,私生子吗? 她,又或是他,她/他会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个见不得人的情妇吗?她/他会希望自己是因为丑陋的肉欲而不是因为爱情而出生的吗?她/他会知道自己的出生不受人任何期待吗?她/他回重蹈她/他母亲的覆辙吗? 她已经够不幸的了,为什么要让她的不幸延续下去? 她没有资格决定他们的生。 秦白焉带她去福利院,那里的孩子难道幸福吗?不被父母接受的孩子,对于他们来说来到这个世界算得上幸运吗?花茜想起了自己的可悲的童年,她的父母几乎从来没有完整的陪伴过她一天。但他们从来没有在物质上亏待过她,算是弥补了一点亏欠。花茜想,她小半辈子都在寻找被人爱着的感觉。 花茜觉得自己的经历算不上美好,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做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的母亲。 时寒枝也从来没觉得自己会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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