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医疗队员西格尔的叙说 (第2/3页)
感,我可不想队长用她鞋跟上的铁刺狠狠踢我们的屁股。 噗嗤 我轻叹一口气,有些不悦地抬起头来于是,我就看到了夏尔芙身后那个发出轻笑的女性,也就是这只黑猫的主人。 看清楚她脸的那一瞬间,我的呼吸凝滞了。 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半兽人没有像他们惯常做的那样,就地对她先施暴再杀害,而是仅仅试图将她掳走;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克里斯汀会在不管不顾地将她救下后,立刻用披肩遮住她的脸。 觉察到我的目光好吧,这是我的失态那位女性漆黑的眼珠缓缓转动,原本似乎有些涣散的目光凝到了我身上。 您就是帮伊利斯(Iris)治疗的医生吗? 那对眸子顿时亮了起来,让我想到黑夜里闪烁的星辰。 她脸上绽开活泼而亲切的笑容,双颊似乎是因为激动而泛起浅粉的晕,语调愉快地上扬:这一次真的是非常感谢您!请问我该如何报答您呢?! 职责所在罢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显得那样冷淡尽管这并不是我的本意呀 然而事实上,某种驳杂图像的洪流猛然灌入我的脑海,将髓质冲成一团浆糊,让我心脏狂跳、热气涌上脸颊,同时眼前出现近乎晕倒时的、白花花的雪片状光斑。 真美啊 思维完全被这样的感叹所占据,我从未觉得自己的词汇如此匮乏过。 她对我笑了啊 我捂住脸,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为我看到的那些幻象,也为我源源不断涌现的灵感;与此同时,我心想,真奇怪,美丽是这样让人悲伤的事物吗 我的动作似乎让她有些误解,因为我听到她有些慌乱的关心问询:您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还是说夏尔芙,我刚才有哪些举止不当的地方吗? 没有,我只是因为您的美而感动罢了我本想这么回答,然而我却听见自己说道:您的头骨很漂亮。 说完这句话,我有种想打自己一巴掌的冲动。夏尔芙发出了完全不顾形象的粗砺的大笑,而不知何时开始一直在沉默的考喀丝终于发出了声音:那个虽然主业是医师,但是西格尔的兴趣爱好是绘画,所以对这方面,呃 她听起来尴尬又窘迫,或许不输于我不知为什么,这个认知让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感到安慰。 这是正常的,我想,换任何人来,都会这样反应的。 那种因为触及了生物埋藏于本能中的原始情感,而超越了性别、超越了五官结构比例组合,足以穿透任何物理屏障,甚至可以无视任何精神抗性的,美是的,是美,将这个女性本身,变为了即使遮住脸颊,也足以将任何第一次看见她的人脑中冲击到一片空白的存在。 任何对美保持有基本感知力的智慧生物,面对她都会手足无措吧。 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吟游诗人们所歌唱的历史故事里面那些所谓祸国殃民的美人,都是愚蠢暴戾而毫无自制力的君王们和他们无能的臣属所推出的替罪羊;然而现在,我开始无比确信:如果对象是这个女性的话,许多人会为了她的一个笑容、一滴眼泪而变得昏头昏脑这种事情一点都不会奇怪。 魔性之女啊难道你不觉得吗? 一声来自山鸦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将我拉回了神。而这个时候,那位女性早就已经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去看自己的使魔,并与正在为它包扎的考喀丝交谈。 什么意思?我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此刻面不改色。 这种可以掠夺灵长类理智的美、这种可以称为不讲道理的存在,我只能用魔性来形容了。山鸦轻笑了一声,我一向自诩魅惑术和精神抗性尚可,然而直到我见到黑羊[Nigrarum?Ovium],我才知道自己的天真。 黑羊[Nigrarum?Ovium]? 将她口中这个埃伽语名词在脑海中翻译过来,我感到有些费解:这是她的代号,抑或名字? 我的目光再次转向那位黑发黑眼黑衣的女性她正在和考喀丝寒暄,并进行亲切的自我介绍,惹得考喀丝一副晕乎乎的愚蠢模样,而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是塞西莉亚(盲眼者?真是不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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