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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母是个非常标准的古代宗妇，对于她唯一的女儿冉自言冉氏家族最尊贵的女孩儿，她是最看重不过的。

    自言一直觉得，她的母亲是爱她的，但相较于爱她，她的母亲更像是把她当作一个必须优秀的筹码。

    她的母亲想要把她打造成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完美宗妇。

    自言从来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她也很愿意成为一个完美宗妇。

    冬日早晨的风很刺骨，门外的丫鬟朝手心哈气，搓了搓手，轻轻推开了自言的房门。

    自言坐起身，任由下人们伺候。

    现下屋子里三个丫头，一个老嬷嬷。刚刚在门外搓手的丫头，正替自言更衣，剩下两个丫头，跪在地上举着脸盆，脸盆不轻，但两个丫头手半点不抖。

    老嬷嬷在自言脱光衣服后，才走上前来，恭敬道：劳小姐让老身验身。

    自言闻言还是有些羞，不过这半年来已经习惯了，她转过身跪趴在柔软的床铺上，臀部高高撅起，将鲜嫩的小穴和菊花展示给老嬷嬷看。

    小穴里已经有几滴春水潺潺流出，老嬷嬷赞道：小姐的身子比半年前敏感多了，未来的姑爷肯定欢喜。

    话落，老嬷嬷粗糙的手指已经伸进自言的小穴，四处扣挖，感受到处女膜后，老嬷嬷将手指抽了出来。

    可以更衣了。

    丫头正准备替自言穿肚兜内衬，被老嬷嬷阻止，只道：只罩一层黑袍，里面什么都不穿，今天小姐要出去相亲呢。

    最后，自言只穿了一双布鞋，罩了一层黑袍。

    去到冉母的屋子用早饭。往日温柔和蔼的母亲却严肃着脸，规矩都学明白了吗？冉母问。

    都学明白了。自言恭敬道。

    可冉母还是不满意，声音不够柔媚，也不够低贱，终归是太久的尊贵生活让她这个女儿养出了心性。

    只对身旁的奴仆说，拿个口珈过来，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黑球塞进了自言的嘴巴。

    不过一会儿，就有唾液从自言的嘴角流出，低贱极了。

    冉母说话了，等会儿见到程家的少爷，要多摇摇屁股，骚浪些，态度低贱些，男人才喜欢。

    瞧见自言眼中已经含泪，冉母叹了口气，你是娘唯一的女儿，娘都是为了你好啊

    冉家的马车已经到了程家。

    程家家大业大，程老将军在前年被圣上封为镇北王，膝下两个儿子都没有妻妾，程老夫人才放出来风声，今日就有不少的世家女孩儿前来。

    冉母自然也送来了。

    十几个女孩儿都和自言一个打扮，本朝的规矩是，夫家相看女孩儿，娘家的人是不准进府的。

    冉母只给了自言一个鼓励的眼神，便让自言进去程家。

    为了给女孩儿们留点面子，女孩儿们都是如往常一样，体态优雅地走进程家大门。

    等女孩儿们全都进入，程家大门缓缓关上。

    一个面相尖酸刻薄，声音高昂严厉的老嬷嬷走了进来，瞧见女孩儿们怯生生地站在原地，厉声道：被黑袍脱去。

    来这的女孩都在家里受过教导，倒没有人反抗，尽管还是有几个羞红了脸，但并没有人反抗。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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