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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没看到,陈大胜已经五雷轰顶般,整个人的魂魄都飞了。 好半天儿,陈大胜缓慢的倒退,一直走到墙根,就靠上去,一下一下的开始用后脑勺磕打墙壁。 琢宁关守备戍军千户所外,陈四牛对着寒风打了个喷嚏。他坐在门房的长条凳上,对着寒风已经足足吹了一上午,千户大人一直忙,就未曾召见。 才将倒是说忙完了,开始叫进了,却喊的是旁人,一直就没喊他。 这出来进去不少人,都曾经是将军帐下的军士,相处这么些年,谁都认识谁,然而每次都是陈四牛与人笑脸相迎,旁人都是冷脸相对,要么当成没看到。 简而言之,这出来进去的,便没人能看的起他。 “呦,陈校尉这是吸了凉气了,来来,我给您添点热水。” 看门的老伯倒是良善,见他打喷嚏便从屋里提出一个铜壶来,给陈四牛手里早就空了的水杯斟满热水。 陈四牛道了谢,便很珍惜的端着热水慢慢喝。 一边喝,他偶尔还会“摸”一下胸前鼓鼓囊囊所在。 这次,他备下了足够的孝敬,只盼的千户大人看在他这些年孝敬的份上,别让他跟着大军一起迁到左梁关守关去。 看门的老伯提着铜壶进屋,便有在屋里说闲话的小厮笑眯眯的过来问:“那是谁啊?这都讨厌一上午了,大人不见就走呗,这死皮赖脸的也好意思?” 老伯填满铜壶,将壶架在铁盆上,先是看看门外,这才挪动两步悄悄附耳对这小厮道:“那个就是陈怕死!” “是他!!”小厮听完惊讶,接着便捂着嘴笑了起来。 陈四牛这人在琢宁关戍军里有个响亮的绰号,陈怕死。 其实,他这个绰号从前在谭家军里就有的,他这人吧,是做什么都成,脏的,苦的,累的他统统不怕,就怕正面迎敌。 那时候他上战场就晕厥,等到打完了,他就晕晕乎乎,晃晃悠悠的自己回去。 不管上官治了他多少次,用鞭子抽,用刀比划着撵,他就是晕,倒下没有一两个时辰都起不来的。 后来,在谭家军里任职的上官翼之跟谭士元闹掰了要散伙,他要带人走,那谭士元便塞了一堆垃圾兵卒给他带走。 陈四牛便从谭家军,混到了上官翼之旗下,那时候建制散“乱”,上官翼之还是个从五品的将军。 现在么,人家是琢宁关戍军里的正五品上官千户。 现下,他们这一支戍军又领了新的旨意,要被派到左梁关去了。 左梁关那地方,甭说不能跟琢宁关比,那就是个苦寒的边关,出去就是荒草无边的边塞,谁愿意去啊? 恩,上官翼之倒是愿意的,他从五变正五品,当官的么,什么地方不是个踏脚,只可怜跟着他的这些军士,现下都在各自寻找门路,找着关系换地方。 陈四牛自然也是不想去的,他在后面做的好好的,虽大家看不起他贪生怕死,可这五年下来,那不贪生怕死的不都是死了么。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要那些破名声做什么? 陈四牛很想得开,为了保护他这份不必死,押运粮草的好活计,这些年他也没少给上官千户送好处,一年四季凭着哪次不是一二百两的孝敬。 听到身后门房响起一片的哄笑,不用想,陈四牛都知道这是嘲笑自己呢。 他不在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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