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世无双新婚H (第2/2页)
啄。 常燕熹看她怎生的妖娆夺魄,竟比记忆里来得更为猛烈,恰如一副四季图,但见得: 漠漠冬来,冷山卷千云堆雪,烟霞润色,春风妆园桃点红,柳枝轻摆,夏至草茂红莲绽,一江秋泉只待送行舟。 这正是:软柔艳冶最堪怜,别有风流挂眉梢。 常燕熹亵玩着乳儿,却嘲笑她:你抖个什么劲,勿要装,身经百战的浪妇,可不是这副样子。 潘莺闭闭眼睛,再睁开,他的手掌长年持缰握剑,掌心指腹磨出的厚茧粗糙,磨蹭着娇弱的奶尖儿,又痒又痛,她前世里是经过人事的、也享过那生死不能之滋味,腿间不由自主就泛起了酥麻,趁他神智清楚还能讽刺她的当儿,一把攥住他的胳臂,眼波潋滟地看他,喘着气道:你好生听我说。 此时再不坦白恐稍后半条命没! 说什么?常燕熹漫不经心地问,另一只手已顺着她亵裤沿儿探入,顺着少腹朝下抚摸,忽然顿住,面庞似笑非笑,嗓音低沉:浪妇,湿得倒快,这么迫不及待要我肏! 潘莺不理他的嘲笑,只问:你可信我? 信你?他笑了,前世里他信她,说什么都信,结果被骗得十分凄惨,信她,他不会再犯傻了。 潘莺有些失望,他不信她,不信算罢,遂舔了舔红润的唇瓣,小声说:前说嫁二夫皆是假的。 什么?常燕熹挟抬起她的下颌,眸光闪烁,定看她不言语,表情高深莫测。 潘莺又重复了一遍,硬着头皮道:我带着弟妹讨生活不易,顾不得保全什么名声!老爷您既然矢志要圆房,还请多怜惜! 常燕熹依旧没吭声儿,他的手指抵在肥美乳儿下端一弯弧缘,握紧托高,鲜红的奶尖儿硬翘的挺起,他俯首含住,舌头卷住紧缩的乳晕咂吮。 另只手从她的颈子往下滑,滑过微凸的锁骨,一碰就晃的乳,抚着柔软的腰腹,掠过圆凹的肚脐,她腿间毛发丰盛,掩藏的两片肉瓣,摸过触感湿嫩,他把骨节分明的食指顺着桃源洞口插入,瞬间被吸裹的极紧,难以拔出,感觉到滚热的黏水把手指淋透了。 潘莺觉得不适,两条腿儿挟紧他的腰身,蹙眉深吸着气:轻些,痛呢。 这就痛了?他强硬的抽插数下,听她呻吟的声儿不断,浑身如筛一般颤动,难道还真是个雏儿。 这毒妇是不是雏儿干他抵事,娶她就是要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如堕地狱,他才算大仇得报。 哼,娇气,以为自己是官家大户的千金小姐么,休指望我怜惜。他出言嘲讽,抽出手指,扯掉她的荼白洒花里裤,还有自己的,再轻松抓起她赤条条的纤腿儿、屈起分开摁按在锦褥上。但见毛发湿亮,两片牝肉大扯分开到极至,嫣粉粉的新鲜,如晨时初绽花瓣,吐红沾露,妩媚且脆弱,难禁风雨,似乎稍微粗暴些就会被揉碎。 潘莺也在颤微微地瞧他,常年征战八方的武将,褪去衣裳后更显男儿粗犷不羁,他的肤色古铜,胳臂遒劲,胸膛贲张起伏,腰腹精悍,一身线条坚硬且鸷猛,他的颧骨浮起暗红,看她的眼眸如狼似虎。 他的话语轻慢,满是瞧她不起,还能指望他什么......她心底忽然很不好受,可他腿间粗如儿臂的悍器、还在不断胀大,他又吃了春药丸子,刹时觉得分外的可怖,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他若粗暴的直接插起来,哪里受得住呢,会被撕裂的。 潘莺顾不得了,开始扭摆腰肢挣扎,用甲尖儿掐他胳臂的肉,眼泪汪汪地哭起来:你别使蛮,我会死的。她又叠声喊他燕郎,前世里他最喜欢听。 常燕熹身躯一僵,心中大动,前世里让她唤声燕郎可难,她一直嫌他粗鄙......此时倒叫得顺嘴,目光幽黯地紧盯她的牝户,楚楚可怜的,突然低咒了一句,俯下凑近她的腿心,张嘴含吮住她的肉瓣,整个儿入了口,炽热的舌头来回舔舐春液,戳进户缝里卷吸深藏的肉芽,那肉芽更柔嫩,哪经得起这般摧残,稍顷就肿胀起来,舂血般鲜红,他使力唆了口,一股子黏稠的春液如瓢泼般涌出,打湿了他的面颊。 潘莺呜呜地娇吟,晓他还算有些人性,前世里她就喜欢他舔她那里,他的大舌像带有钩子般,总把她舔得又酸又痒,下面如溪流潺潺,淌得臀股间湿淋淋的,整个人欲仙欲死。 常燕熹见三指插她穴里已无碍,遂不再忍,抽出手,直起脊背,他那大物已是强弩之弓,箭绷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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