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秋风沉醉的晚上 (第2/2页)
殷延说那就不回去夜自修了。 他的双手还在她衣服里面乱摸。 不回去夜自修,那接下来干什么?缪言思考了一下,她觉得接下来可能所有的事情都会脱离掌控,朝着前所未有的方向发展,而她感觉更多的是渴望与好奇。 殷延的双手从腰腹转战到双乳,从侧臀游离到蝴蝶骨,酥麻的舒适感伴随着殷延的触摸在她身上一朵一朵的绽放,殷延大概是在探索什么,但他表现的毫无正直的探索精神,他就是在调戏折磨这具充满秘密的性感女性肉体,他发现腰腹的位置无论摸哪缪言都会绷紧身体,倒吸一口冷气;他还发现倘若他在缪言的腰间揉捏,她会嘤咛出声,如果在胸前烂熟的樱桃处多加停留,她的手会攥紧他的卫衣角,身体会像被殷延拉满的弓一样曲起半月状的弧线,她的头会和他的肩膀有更加紧密的接触,而娇滴滴的从嘴唇里吐出零星几个毫无意义的语气词。缪言想她好像醉了,因为她现在的感觉和醺醉是一样的,都是温水煮青蛙一样地让她渐渐沉沦迷失,即使手足无措精神断片,但却总是能被引导着走向巴别塔亦或是伊甸园。 缪言喜欢在面对无解问题的时候喝酒,同时也喜欢在享受解决问题的时候喝酒。她不喜欢单纯的烈酒,辛辣的口感很难让她愉悦的灵感迸发,她喜欢饮料掺着威士忌,鸡尾酒也好,起泡酒也好,只要不是猛烈的酒都是她平时的取向。 希腊人以野外纵酒狂欢的方式来尊奉葡萄酒之神狄俄尼索斯。在此期间,女性崇拜者们通宵达旦地一边跳舞一边狂叫。 缪言想她多半是狄俄尼索斯的信徒之一,她向往被太平粉饰后的狂欢,向往酒给她带来的爱欲与快乐,她向往新生,不管是谁给的新生。 如果是现在,那就是殷延给的新生。 思及此处,身下内裤黏糊糊的感觉让缪言感到隐隐不适,于是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脱掉了内裤却不知道放哪,殷延抓过内裤就塞进他卫衣的兜里,缪言低吼了他一声:你是不是有什么变态癖好? 情欲总是能让一个假装面目狰狞的人变得漏洞百出。殷延他可没有什么癖好,但是现在有了。 他把缪言重新禁锢在他的怀里,埋在她脖子里深吸了一口,混着欲望的体香在这个夜晚像是又数千个钩子钩住殷延:有啊,想和你做爱算癖好吗? 如果让缪言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判断她先前认为的殷延是个温吞好说话的绵羊,她一定会立刻穿越回去对着以前的缪言说你清醒点!缪言在认人这方面略逊普通人好几筹。 但也不赖,她自愿的,自愿献祭给这匹心思深沉的狼,自愿在这个秋风沉醉的晚上,流露出她的炽烈情爱。她很肤浅,她想在性这方面她可比郁达夫幸运了太多,缪言在18岁就可以暂时性的不去思考是否会有摧人折枝的性苦闷,所以她肤浅,她写不出什么对人类的思考。 可她快乐,因为她抓住了石榴成熟期的尾巴,将透红的是石榴肉扣下,连同沾染汁液的手指一起塞进了殷延的嘴里,问问他是什么样甜蜜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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