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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她坐起来,无助地抱膝,“伯伯,不要这样待我。” 姬绍登榻来,掰开她的双腿,跻身其间,一边用阳具摩擦她柔弱的腿心,一边狂吻她娇嫩的胸与颈,“乖蘅蘅,第一眼见你,我就想这样待你。” 他已多次亵玩过她的身体,晓得她尚不知情欲为何物,亦不指望她为自己泌出甘露来,将巨物对准她的花心,便一寸寸往里推。 阿蘅吃痛,挣扎起来。 姬绍按倒她,拿过她的素纱披帛,缚住她的双手,拴在床柱上。握住她的纤腰,继续往里推。 阿蘅想,那样粗长的一根捅进去,真的不会死吗? 姬绍啃咬着她的颈子,故意不看她的脸,狠着心一意孤行,终是顶到了底。然后抽送了起来。每顶一下,她就痛吟一声,雏鸟一样娇弱。后来痛得麻木了,便不出声了。 姬绍怜惜地抚摸她的脸庞,她便睁开眼睛,“伯伯,你快出去吧。我会死的。” “乖,忍一忍,不会教你死。你若痛得厉害,只管叫出来。” 他喜欢听她叫。 阿蘅阖上双目,不再说话,亦不肯叫,脸上水涔涔的,也不知是汗是泪。 她这样青涩,姬绍到底做得不畅快,略略尽兴便射了。欲望未得到纾解,更多是得到她的喜悦。解开她的束缚,拉开被盖住两人,心满意足地睡了。 阿蘅仍在滴血,翻来覆去,痛得难以入眠。听着他的鼾声,不由得想,他刚刚做了那么作孽的事,竟可以这样毫无心理负担地坦然入睡,到底是做皇帝的人啊。 PO18高唐之云惜 惜 阿蘅虽是皇帝的侍婢,对老相公们一向尊重,常帮他们搬移坐席,研墨递笔。老头子们也孙女般看顾她。 这几天见她呆呆的,不似往日活泼爱笑,忍不住检讨自己的过失。 门下省韦侍郎想,可是我昨日忙得暴躁,对她爱搭不理了?主动走过来解释,“蘅娘,那个‘眇’字你可弄懂了?所谓‘承皇考之眇仪’不是说继承先父瞎眼的相貌,而是继承先父的高远之法。‘眇’同‘渺远’之‘渺’。” 阿蘅听了,跪正身子,“多谢韦公,阿蘅受教了。” 仍是一副委顿的样子。 王士宜敏锐,一下猜到发生了什么,可是他非但不能抱住她安慰,连句话也不能讲。万一招致皇帝的怀疑,离她只会更远。 忽然想起那天在秘书监,她给他看的是楚辞第十六卷,便把十七卷借出来,写了一笺诗,夹在里面。 譬如芙蕖,出自污泥。 卿心如故,我志不移。 阿蘅当然一眼认得出王士宜的字,捧在手中看了又看,惟恐是梦幻。 他这是劝她忍辱含垢。联想之前“珍重自己”的忠告,原来他早已知道。知道了还表明心迹,是怜她,还是爱她? 阿蘅一出生就尴尬。生母嫌她不是男孩,王妃对丈夫妾室所出的子女也不会多待见。 她犹记得幼时,在后园远远望见高唐王,正要欢欢喜喜奔过去抱腿唤“耶耶”,他却一脸不耐烦地摆摆手,拔脚走开,留她一脸错愕。 后来,府中就来了王先生。 他是太原王家子,出身极其尊贵。姬氏有天下不过三代,王家的显赫却已历千年之久。便在本朝,也是首屈一指的世家。 王士宜的亲姑母乃太宗幼弟肃王妃,曾教养今上和太宗最宠爱的元嘉公主。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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