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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法院只能判决驳连恩的诉讼请求。但法官并不想判决结案,毕竟从连恩向媒体公布离婚官司的消息起,就显露出他驾轻就熟操纵舆论的本领,要是我们工作中有一点纰漏被他抓住把柄,凭借他的影响力,后果不堪设想。 正是因为这种情况,我几近偏执地试图挖掘出连恩与金恺琛有意或无意隐瞒的真相,从我上周末看过午夜脱口秀节目视频残存至今的怪异感入手——当初连恩为何要孤注一掷般地祈求金恺琛? 在我有意搜索后,发现连恩早年频繁在众目睽睽之下,对金恺琛吐露独一无二地依赖,说辞包括不限于:“我的身体只给过你一个人,你要对我负责”、“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你要死在我后面,要是我一个人被你留下来我会害怕”、“你对我好一点我就不会难过了,可你为什么总让我难过”、“我想离婚,但我只有你了,要是离婚我说不定会去死”、“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并且金恺琛在探班后独自离开,连恩总会哭泣不止,需要经纪人或助理极力安抚才能平静下来。 另外,在面对媒体采访时,连恩也曾公开声称:“我有拜托老公替我把关所有工作,我相信他的眼光。” 可惜这些仅是小道消息,在我考据到真实性前,已经到了传票上连恩诉金恺琛离婚纠纷一案第二次开庭的时间。 正如前言所说,法官企图调解结案,于是同第一次一样,我们没有直接开庭,而是法官站在审判庭中间,向原告席上的连恩和被告席上的金恺琛询问:“在小孩的抚养权上,你们双方都不愿意做出一点让步,对吗?” 得到的自然是肯定答复,金恺琛还特意补充道:“如果连恩不放弃连喜的抚养权,我就不同意离婚。” “这样吧,连喜也八岁了,到了懂事的年纪了,你们干脆征求他的意见,他愿意和谁一起生活,抚养权就归谁,怎样?”法官索性放弃劝说,提出直截了当的方法。 当事人双方和自己的律师简单沟通后,同意了这个提议,只是有一个条件——为了连喜的身心健康,不将他带来法院,连恩和金恺琛也不同他见面,由他的保姆和便装的法院工作人员把他从学校接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再询问他的意见。 所以理所当然的,换下制服的我和一名法官助理带着相关材料证件,打车前往连喜所念的小学。 在富丽堂皇的学校门前等候我们的,是照顾连喜生活起居的保姆,那是一位雷厉风行的老太太,显然她事先收到了雇主的通知,一见到我们,便主动道:“小少爷的班主任在等着,你们把工作牌收起来再进去,连先生不希望小少爷的同学们知道,法院的人找过小少爷。” 我和法官助理把挂在胸前的工作证揣进裤兜,才被允许跨入校园。 尽管我是本地人,可进入这所知名国际小学还是第一次,据说在此就读的孩子非富即贵,教职工也有很强的保密意识,所以倒不用担心连喜的班主任向旁人泄漏案件的信息。 连喜的班主任是名年轻的男人,体型微胖,圆脸笑起来和善友爱,只是他独自一人站在城堡似的教学楼门口却不见连喜的身影,实属突兀。 下一秒,他开口解除了我们的疑惑:“连喜特别腼腆怕生,我让他最喜欢的语文老师带他过来,对了,我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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