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令五申 (第3/3页)
要兩月路程方能抵達. 「我又有什麼理由信你不可?」 「空口白話可不得作為任何憑證,就算你真與佛天帝國有所干係,那也代表不了什麼」 此人所言讓文來一時亂了陣腳,但靜心思慮後,懷疑想法終究壓過迷亂心緒. 設若皆是虛言誑語,自己的妄加行動反而會給皇后娘娘帶來極大風險. 「妳非信不可」 對於文來的猜忌,此人淺笑說道. 「因為於遲疑的這段期間,伴隨姑娘前來華府之人已是所行動」 「務必謹記,與吾交好必定有利於憾天督府,也有助於清丘公主復歸南帝域」 「清丘公主!?」 此人忽然說出的名號直讓文來心頭遽跳,輕聲尖叫道. 「你你難不成和公主相識麼!?她現在在哪!?過得可好麼!?」 先代皇帝與皇后僅有一名子嗣清丘公主,即是憾天督府唯一的皇位繼承者. 但就在先皇駕崩後,清丘公主也就被秘密移送至外境了. 雖然皇后並未向外解釋為何如此作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為了避免有心之人動搖先皇的正統血脈. 「正是如此,此封密信即可證明在下所言屬實」 待至語畢,此人便從懷中取出一枚密信置於桌上. 「妳可是從小自與清丘公主熟識之人,此信筆跡倘若由妳鑑別,自然可以判斷在下所言是否真實」 用著些許顫抖地指間揭開外層封蠟,取出信件,而上頭便是文來再也熟悉不過的筆跡. 當文來神態恍惚地閱讀信中內容之時,此人面露微笑繼續說道. 「妳我於此處相遇並非單純偶然,而屬必然結果,至於這局棋的安排者,妳應當是相當熟悉」 他話雖沒說明,但其隱晦用意已讓文來明白了過往際遇所蘊含的實際理由. 「皇后娘娘可我又能作得了什麼?為什麼會找上我?」 文來茫然地自問自答,於是天明這般應道. 「縱使千金也難買心腹使者,妳的價值可不像自己想得淺薄」 「總而言之,妳的任務就是將亟領到方禁城內,剩下之事在下自會處理」 聽聞他的這番話後,文來終於回過神來,定心凝視面前的奇異男人. 儘管已無先前那般敵視,但她仍帶犀利語風直白問道. 「你?那你自己又是什麼來歷?為何要幫助公主?」 「在下壇天明,相助目的即是為了於憾天督府謀得一席之位」 「不過相比於無所慾求的本心說法,相信還是以此為藉口姑娘方可放心罷」 「身為仙墓主人,當有無法隨意降臨於南帝域的問題存在,這事情應該不用再與姑娘說明了」 文來雖然被孤立於軍中,可她仍將軍用古籍全盤讀了透徹,也相當了解仙墓主人於各大陸所代表之意涵為何. 正常而言,其他大陸之仙墓主人倘若非受許可而進入憾天督府國境,那就是侵略之舉,自己境內之仙墓主人則有義務將之排除. 「設若真要與貴國兩位仙墓主人交手,壇某也有自信可以將其輕易擊敗不過這過程中所造就的損害必然會使憾天督府的百姓蒙受無端戕害,而這便是在下所不樂見之事了」 聽聞天明將自己國內的仙墓主人評得一文不值,心中驚訝程度實在難以言喻. 仙墓主人可說是能以一人之力變造國境地貌的無上強者,而他居然誇口說能夠應對兩位而不敗,難不成這人是在虛張聲勢麼? 「呃如此看來時似到了」 但當文來有更多事情想問之時,亟的肉身突然顫抖起來,而天明的嗓音也變得斷續且模糊不清. 「放心交會處理」 雖說天明仍有餘言未盡,但亟的肉身卻已瀕臨承受極限. 咚! 霎時亟宛如斷線人偶般硬挺挺地向後仰倒. 回神過來後,他將左掌貼於額頭上,苦悶呻吟. 「他媽這不明擺要累死老子操蛋傢伙可別再有下次老子要走了疼死我也」 「等下!我還有事情想問!你」 不過亟並沒有因為文來的吆喝而停下腳步,他跌跌撞撞地推開房門,便是將更多疑惑留於文來心頭了. 透過遙視晶球,華府當家華四心旁觀了全部過程. 華府內的所有動靜都無法避開此球,府內所有人的動向他都全盤握於自己掌中. 他指尖微點於桌,思索下一著該如何出手. 依循常理就算有仙墓主人撐腰,但遠水終究救不了近火. 不過北天域菩提親王擁有可以預見未來的漏盡神通,而他大膽地將壇天明送入虎穴,必有道理存在. 想得某事,華四心情不自禁地笑著. 而那張神秘笑靨,倘若天明親眼望見定會感到相當熟悉難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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