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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地咒骂了一句,对付它我真的不想用术式。 可是我现在发现它的触手的是砍不完,只有伤害它中间的本体才会留下实质性的伤害。 所以,想彻底解决掉它的办法只有抓住中间的那坨肉柱然后一击毙命。 世界上还会不会有比我更难的咒术师? ....好像还真有。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夏油杰,哈哈哈哈,我真想看到他吃下这只咒灵的样子! 可是没有机会了,他已经死了,死的透透的,连寄生的脑花都被扯出来砸成了酱。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突然十分不美丽,连带着施展咒术都不带一丝犹豫。 倾巢而出的黑色咒力从我的掌心渗透而出,如一滩浆糊一样的粘稠物质啪嗒一下流到地上,然后迅速地汇集成一滩在我的脚下。 那咒灵停止扭动,奇怪地凝视着从我手心里源源不断地流出的黑色物质,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咧了咧嘴:是好东西。 油状的物质蛇一般地在地上蜿蜒爬行,咒灵想挥手打断它们的行径却无一例外地被咒力缠上,然后一圈又一圈,密密匝匝地包裹住。 一瞬间,暴戾,肮脏的情绪混合着咒灵超强的咒力顺着稠状的物质一路爬进我的身体,凶狠的外力狠狠地撕扯开一层禁锢,不容拒绝地将咒灵产生的源头塞进我的大脑里。 唔~我痛苦地捂着脑袋,脑中一幅幅闪现的画面像一双大手伸进我的胃里在无情地搅动,我感到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被束缚住的咒灵疯狂地嘶吼挣扎,他目眦愈烈地控制着长着口器的触手狠狠地朝我咬来。 我没有躲,强劲的力道裹挟着狂风就这么直直地穿透我的肩胛骨。 没有想象中肉烂骨碎,鲜血四溅的场景,触手穿过我的身体,像是穿过一层虚空一样没有实感。 咒灵有些愣住,接着,他呆呆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 我笑了笑:傻眼了吧,臭傻逼! 痛死了!痛死了!杀了你!杀了你! 咒灵不信邪地一次次挥动着触手穿过我的身体,结果全都回馈到他身上,变成一个个血窟窿。 咒灵的绝望愤怒无一遗漏全都被我感知,然后试图反过来操纵我的情绪。 然后我怒气冲冲地把他砍了个爽,一路砍到他的脑袋顶上。 自知今天要逃不过了,肉坨上一只独眼朝我眨了眨:小东西,我送给你一个礼物。 我握着唐刀,冷漠地盯着面前丑了吧唧的咒灵,拿鞋跟堵住了他突然阴恻恻的笑声,怪渗人的,听起来好烦。 骨头的碎裂感从我的脚下传来,顷刻间刚刚这个还妄图用眼神杀我的咒灵就咽了气。 我的视线默默地从地上的烂泥上移开,好恶心。 咒灵被干掉,它所产生的领域也骤然消失,月光从残缺的建筑外照射进来,我扭头看了看外面,想着今天的工作算是结束了。 我看了眼手中的唐刀,嫌弃地咦了一声,又想用衣服把它擦干净。 于是我低头找啊找啊,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更恶心。 危险警戒解除,所以我现在终于要直面自己恶心的样子了吗。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扶着墙: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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