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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能让人成长。越是糟糕越是噩梦般的经历越能让睡梦中的人清醒。

    醒了，就再也无法安睡下去了。

    心里仿佛被开了个洞，冰冷、黑暗、空虚、强烈的怀疑和不安感，蜂拥从缺口挤进内心，填充原本安逸快乐天真的自己。

    她睁开眼，已经开始思考。

    连城瑾带着慧茹来见被安置在小城里的秋莲和欣儿，询问她们最近的情况，关心她们。

    慧茹起先站在连城瑾的身后，在连城瑾开口让她坐着后，她才坐在她们旁边。

    慧茹说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感受。她不敢违背连城瑾。她总觉得对方身上有着让她非常惧怕的存在。

    她好奇，不解，有点害怕，又有着说不出的期待……所以反而能够安安分分地呆在对方身边，本能地按照对方的命令行事。

    她垂眼，安静地听着连城瑾和另外两人讲话。

    秋莲将她们这段时间做的事情讲了个大概，然后微笑着说道：“真是太感谢了。如果不是您的收留，您的帮助……你帮了很多苦命的人……”

    欣儿在旁边用力点点头。

    连城瑾用指尖无声地点着椅子的扶手。她特意安排她们两人呆在这里。

    受过伤害的人，呆在这样安宁平静的地方，只会一日一日受到内心的煎熬。

    她们的内心永远得不到安宁。

    噩梦永远不会消除。

    所以她们才拼命般想要帮助那些和她们的经历有一点类似的女人。

    她问道：“这样你就满足了？”

    对面的秋莲微微一愣。

    “如果我可以帮你做得更好，帮助更多人呢？”连城瑾问道。

    秋莲愣了下，露出惊喜的表情：“您真的愿意吗？！”她也知道，连家没有义务拿出那么多钱来帮助这些毫无关联的普通女人。所以，她尽可能充分利用她手上的资金，并且心存感激。

    连城瑾点了点头。

    秋莲刚要露出笑容，却听见对方道：

    “不过，我有条件。”

    秋莲脸上出现的笑容僵住。

    连城瑾道：“我可以帮助她们。我可以保护她们。但是她们必须为我做事。”

    秋莲喃喃道：“这样岂不是……”携恩利用么……

    连城瑾不在意别人的态度，她将自己的态度表明：“我不会强迫她们。至少会尊重她们的自愿。”正如她对待秋莲他们三人。

    秋莲：“……好。”她会一直看着这个人。她会保护那些人。

    连城瑾勾了下嘴角，道：“我会安排人来帮你。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的。”

    秋莲心烦意乱地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她自己做的对不对。也许她从一开始就错看了这个人。

    与秋莲她们分别后，一直跟着连城瑾的慧茹忍不住问道：“小姐，如果她们不愿意怎么办？”

    连城瑾看着远处回道：“能在这个小城，这样过一辈子，不是也很好吗？”

    慧茹愣住。她以为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可是，对方的回答……

    骑上马，连城瑾已经开始思索下面的事情。

    如果她们不同意，如果她们不能立起来，那么，就再培养其他的人。

    帮她们，不过是顺手之劳，顺心之举。

    连城瑾带着慧茹，以及跟随在身边的暗卫朝着自己的目的地出发。

    而这时，费了好些时间，陆小凤终于在一个荒废的破庙里逮到他们这次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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