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发作H (第2/2页)
沂:如果不会说话的话,要不要我免费把你舌头割下来让你一辈子都开不了口。 嗯?她在认真询问沈北柯的意见:好不好? 唔。沈北柯被掐着脖子无法出声。 他怎么回答啊。 变态疯子。 达到临界终点,楼沂甩手,像丢一个肮脏的垃圾。 沈北柯再次无助倒地,他狼狈不堪,脖子再受重伤,到底不敢再乱说话了。 只不过这次, 嗯····嗯啊·· 奇怪莫名的呻吟。 楼沂皱眉,看向出声的男人。 搞什么? 楼大小姐不解,她嫌弃地看着沈北柯做出动作,怕沾染病毒远离了些。 沈北柯身子在冒汗,先前一直被压抑的欲望一直得不到纾解,所以这一次复苏来势汹汹,波涛汹涌。 他的眼眸神情迷蒙,茫然地眯着眼找凉气位置所在,他两只手放在空中,呼吸粗重,胡乱想要摸到什么东西,不可控地一边往楼沂的方向爬着,一边环住她的腿,阻碍楼沂离开。 腿间肉棒滚烫发胀,龟头一突突,弄的他口干舌燥,粗糙的衣物散发不了他欲望半分,相反还让他痛的厉害。沈北柯发着抖,表情变得淫荡,他被控制似的,以至于内心无比空虚,想要蹭楼沂小腿部分,摩擦下让他好受几分。 楼大小姐见此明白了,也成功把她给恶心坏了。她迟早要把他给骟了! 楼沂面无表情,强制把腿抬出去,拿脚踢开他。 沈北柯不要脸的很。 腿依旧是张开的淫态姿势,口中闷嗯的起劲。 黑色马丁靴直直踩在腿间的肉棒上,楼沂带着几分恶劣,慢条斯理地碾压,踏下去。 呜呜唔·······不沈北柯声音骤然拔高了一个度,猛地弓起背,生痛的大叫起来,舌头不自觉吐出,流出诞水来,他嗓音变得更加暗哑低沉,尾音夹含颤音。 在这种说不清是痛疼到有刺激的产生还是本身淫荡问题,总之,沈北柯又硬了。 龟头流淫水,反正全身都湿了,沈北柯也不在意了。 ······楼沂表示无语,沉默了几秒时间。 原来这就是男主角啊,身负奇异,不知道到为何败在这种人手上她感到好丢脸啊。 楼大小姐脚下一点点用力,再次碾压,她轻嘲:没想到沈大少这么骚啊,去当鸭如何?应该会成为个大牌拥有很多客源吧,然后成为性奴,一点一点的···离不开女人了。 呃···嗯啊····沈北柯被凌虐的满脸潮红,他眼角落泪了。 楼沂没多大意思地笑笑,远离了那恶心至极的东西,管他怎么样了。 是死是活,关她什么事情。 楼大小姐脱下手套扔在沈北柯身上,垂眸看脚下穿的马丁靴。 啧,绝了。 脏死了。 扔是肯定要扔的。 楼大小姐心里想着这双鞋子明天一定要往他头顶扔去,她一定做到。 楼沂转身离去,后方,蜷缩在地上,无助发着颤抖的男人抱住身子,还在不住发出呻吟。 无法纾解。 沈北柯一步一步,手脚并爬,进入满是水的水缸里面,手缓慢地伸向胯下。 脑中有过隐约的清明,一霎羞耻闪过。 唔··· 他这辈子一定会把那个周扒皮经纪人给搞死!等着。还、还有那个穿白大褂的···不上就不上,至于让他这么丢脸的吗。沈北柯一样他会记住她的,所有人都给他等着。 沈傲天在内心发下誓言。 大门闭合,灯光俱灭,房间猝然陷入了死一样的宁静般。 楼沂甩了甩手,放松手指,脱下白大褂挂在墙壁上,眉间倦懒。 还未成长的男主,对于楼沂来说不过是蝼蚁般存在,她可以轻轻松松地捏死,毁灭证据,进而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 这样,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楼大小姐,法外狂徒什么的光环,在她身上根本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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