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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格。 三个小时后,我降落在了生我养我的城市,像个在外受了委屈逃返家乡的游子,急切的呼着吸,踏实的踩着地,所有悲伤突然得到寄托,哪怕只是一瞬而已。 从机场坐车出来想给我妈打个电话,可手机从昨晚关机后就没再打开过,揣在裤兜里,与砖头无异。 回到家我妈还没起,来开门的她看到门外的是我,很惊讶,满眼的欣喜却在佯装生气:“你这孩子,回来怎么没提前说一声。” 我将行李箱提进屋:“想给你惊喜呗。” 我没告诉我妈我辞职了,而是跟她说休假。 “儿子,那你什么时候走?” 我不知道,我犹豫,无法说出日期,只得撒着谎告诉她等公司通知。 苑淑洁女士很开心,天才刚亮,她就收拾洗漱要去买菜。 我没有打消她的积极性,说回房间补觉后将所有声响都关在门外。 回来了,在不知道该去哪里的时候还有个地方可以随时回来,还有个人在无时无刻不等着我回来,我并不可怜。 可怜是弱者善于自用的标签,我不想当个弱者。 然而空口白话只能长一时的威风,自认为内心强大的我,还是在回家后的一周里,颓废到底,全凭生理需求吃喝拉撒,像个废人。 对门大妈向来迷信,非说我是招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还好我妈不信。她每天换着样给我做吃的,我的食欲倒是还不错,肠胃的充实感让我确定我还活着。 我也会仔细审视自己,怀疑是所谓的感情受伤自我封闭情绪。 可看起来又并不完全是。 最大感受是整个人很空,发呆的时候比睡觉都多,唯一能让我精神点的是那张抽出来被我放在抽屉的手机卡,经常要去看看它还在不在了,只因那是我跟席卓唯一可能还存在的联系。 夜深人静时我会将它拿出来换回手机上,看到他的留言,总会躺在床上哭的不能自已,却不敢发出声音。 他问的最多的是:程名,你在哪? 那晚共进晚餐的玩笑话竟一语成谶,我真的混进茫茫人海里,而席卓他真的找不见我了。 他会不会很想我,会不会很难过。 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早晚有一天对我这个人不再提起他就不会记得,毕竟谁也不能打败无情时间。 世上有两种东西最美好,一种是求而不得的,一种是被迫失去的。 现在的我和席卓,我是他的求而不得,他是我的被迫失去。 算是最美好的结局了不是么。 还没有学会去爱,就要先学会去忘,这就是我的爱情,这就是我的命。 我不开网络,不看电视也不出门,因为我知道必将全世界都是他的消息。 我像只身一人走进了不会天亮的黑夜里,身后的万丈光线与我背离,没人知道我在哪里,也没人看到我悲伤眼睛。 忙着开新店的毕恭知道我回来竟没去找他挺不满意的,来我家嚷着我是混的好了就看不起发小了。 我坐在窗前画那盆我妈养的花,回身时他吓的啊了一声后怪语气道:“这是个人啊,我还以为国宝成精了,干什么了你,虚成这样子。” 我手中的笔还在纸上不停滑动,想给他个笑来着,却怕笑的太假。 他见我不说话,拽把椅子坐过来:“你妈说你可能工作累坏了,回家后整天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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