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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去一下,有要事商量。” 他表情十分惆怅,叹了口气,又凑近些低声和丞相道:“皇上这些日子心情不太好,您可小心着点。” 言毕又忧伤地一叹气,显然是刚才也挨了训。 丞相拍拍他的肩膀,和他一起快步往前面赶。 他们途中路过某个轿子,侧边小窗上的盖布被掀开些,从里面传出一声招摇的口哨声。 丞相无奈地摇摇头,和跟在轿子旁的小厮点一点头,又继续往前。 皇帝的轿子在第一个。 丞相走到近旁,瞧着轿帘是掀开的,正巧和里头蹙着眉,坐得端端正正的皇帝的目光对上。 丞相一愣,他想起小厮说皇帝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怕是要小心着说话,便见方才还绷着脸的男人神情温柔起来,向下伸出一只手。 “锦官,上来。” 丞相一犹豫,整个人就被带上了轿子,他索性也不想那许多,正色看着皇帝,“陛下有何要事?” 皇帝眼里笑意吟吟,从轿子左旁暗柜里摆出一沓蓝皮薄本塞进丞相怀里,“想听哪个话本子?” “……” 丞相低头看了看话本子的封皮,有点莫名的熟悉,又有些摸不准事情走向。 他轻声道:“皇上?” 皇帝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笑道:“昨夜去东宫,想瞧瞧你后来住的地方,正巧偏殿有一处要移出来种花,宫人几铲子下去挖到个小匣子,还以为是从前哪个主子藏着的金银细软。” 皇帝别好他耳根的碎发,把人搂进自己怀里,道:“没想到是几个话本子。” 他说:“你从前不是一直想叫我给你读话本子,为什么又把它们埋了?” 丞相抬头。 他这样刚好是一个被人完全抱在怀里的姿势,能瞧见皇帝的下巴和高挺的鼻梁。 皇帝亲亲他的脸颊,道:“想听什么,我念给你听。” 丞相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道:“随意吧,我也不挑。” 皇帝便随手抽了一本出来,绘声绘色给他念道:“这是......永历十年,淮阳匪患频出,却有一桥下鳏夫,名唤周永见......” 而怀里的丞相压根没在听。 他愣愣看着皇帝的嘴一开一合,胸膛里有一种极其复杂而又教人难过得说不出的情绪在焦灼。 他张不开口。 也没办法告诉皇帝,这些话本子当年本来是想让他读给自己听的,只不过放得太久,他就自己看完了,才发现故事实在没什么看头。 甚而他到今天,已经想不起这上面都说了什么了。 谢锦官十七岁的时候,太子已有二十,那时京城里但凡还生着眼睛耳朵的,都知道他们关系要好,平日里形影不离。 耳目更聪明些的,还听说老皇帝曾在岁宴给太子指婚,娶的是御史中丞之女,结果遭太子给不动声色拒了,御书房外跪了一整夜,最后还是谢家小公子进宫来陪着跪到午时才把人送回了东宫。 数九寒天,笔直不动地跪一夜,说起这事儿的人都有些意识到什么,半是调侃地道那太子真是对谢家小公子情根深种,连到手的美人都不要了。 这话街头巷尾的传开,说的人多了,便连话里的人都半信半疑了。 自年夜后,太子便瘫在了四轮椅上。 太医说当初在冰天雪地里跪得太久,血气淤塞在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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