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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那里跪上十天半个月向她赔罪也就是了。我、我并不在意这个太子头衔……” 陆子疏打断他,问:“可有来月信?” 脑袋轰然一响,太子清秀的脸蛋涨得通红,一直扯著他衣袖的手也悄悄松开。“陆子疏,男女授受不亲,你怎能直截了当问本宫这种问题!” “有,还是没有?” 声音小似蚊呐:“没有。” 陆子疏伸手拍了拍他脑袋,赞许道:“很好。如果初潮,切记要告知於我。其他的事我来想办法。” 与自己谈论这种羞於启口的问题,陆子疏竟然能够一副泰然自若、不以为意的模样,说明在他眼里,自始至终是把自己当妹妹看待,别无其余念头罢? 太子仰起头,看著自小长大的玩伴。陆子疏有一张叫人一看便心生好感、诱人接近的好容貌,那美好皮相下流转的心思却总是教人难以分明。起初以为他愿意襄助自己登上皇位,是因著他对自己也有自己对他那般相似的心思;如今看来,却似单纯出自同伴情意而施以援手罢了。 但是宫廷争斗,暗潮涌动,一著若错满盘皆输。母後曾经说过,陆子疏甘於陪她下这麽大一场生死未卜的棋,赌上诛连九族的风险,暗地里绝然有著他不可告人的心思。 母後总是一再告诫人心隔肚皮,即便陆子疏与你自小长大,依然不可太过相信此人。 ──但若不相信陆子疏,除了唯一知道她真实性别的母後,这个宫里还有谁人可堪信任? 更何况她对陆子疏…… “酉时快过了,我先回返王府,明日会带一些对掩饰你身子情况有帮助的药物过来。” “你今日好似心事重重。”以女子之敏感,太子敏锐察觉到陆子疏今日从入宫开始便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总是越过书本往窗外投去,好像郁结难解。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陆子疏有这麽心神不宁的时候。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返回陆王府的途中,歇了片刻的雪又渐落渐大起来。陆子疏迈出软轿,转过正门向雅苑旁竹棚走去,不过短短功夫,一身织锦蓝袍已落了薄薄雪絮,发角亦沾湿,几缕湿发软软贴覆面颊一侧,他浑然不觉。 推门而入,盘膝打坐於榻上的人听到声响,缓缓睁开眼,看见是他,嘴角微微上扬。 “今日回来得这般早,太子的课业提早结束了?” 陆子疏往榻边走去,胡乱踢了鞋袜,上得榻,身子一斜就倒到晋息心盘起的大腿上,也不管这个姿势会不会让对方感到吃力。 闭目阖眼,嗯了一声。 屋内气温较外头暖和,他发际和衣裳上沾到的雪花很快化为水,泅进衣领中去。陆子疏凉得一缩脖,晋息心便把人从自己腿上拉起来,拿了一块干净巾帕,搭在他湿发上,替他擦拭水渍。 陆子疏半眯著眼,注视著给自己擦发的人。他俩均直著身子坐在榻上,他的头却刚刚到晋息心下颚处,後者微微低著头给他擦发,手法倒是娴熟自如,习以为常了。 ──明明这个呆和尚日日吃斋念佛,餐餐都是青菜豆腐,再好不过就是小米粥;自己荤腥不忌,额娘还变著法子给他炖鸡汤鸭血,用生长百年的鳖熬煮滋补,样样好东西占尽,──为何偏生就是矮他一头,总也长不过这人的身高? 毛巾擦到他额前,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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