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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后,带着一身的伤,强扯着他的新欢扭头走了。 穆总看他离开,没有再说什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也走了。 上司哼笑一声,随后离去。 他表情不善,我弟自然是看出来了,问我:“这人和你不对付。” 我点头,等走出人群后才告诉他说:“我前几天才把他的小三从公司赶走。” “干得好!”我弟狠狠地说。有许既明那一 出在前,他现在对所有的小三和有小三的男人都深恶痛绝。 我点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讨好地问他伤到哪里,他傲娇地扭过脸去,不理我了。 我:…… 扯扯他的袖子,我说:“嘉树,别生我气,我也难过哩。” 嘉树忍了忍,实在忍不住,转头喷我:“你难过个鬼啊?他那么欺负你你一句话都没有,当我们家里人都是死的啊?!还有,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跟他离婚的,为什么我们全都不知道?” 我被比自己小半轮的弟弟喷得颜面无光,只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提醒:“……这是在外面呢。” 嘉树看看仍意犹未尽地远远近近围观的人群,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伤成这样,自然不能回饭店吃饭。 我回去川菜馆把饭菜打了包,拿了东西后把嘉树带去医院处理了伤口,路上他还不肯,各种不耐烦:“一点点小伤而已,上什么医院?我不去!” 我没理他,强扭着他去验伤看症。 好在还好,看着严重,但都是皮外伤,嘉树最严重的伤都在脸上,抹去血迹,上了药,青青紫紫的,十分吓人。 我想起许既明那猪头样,不觉感慨:都说打人不打脸,这两人还专捡对方面门上来。 叹了口气,我开始想要怎么面对我爸和我妈。 从医院出来后,暂时把嘉树带去了我自己家,没有外人了,他连肚子饿都顾不上,进门就问我:“你和那个衰人,到底怎么回事?” 我老实交待:“上个月,他告诉我说他在外面有人,我们就离婚了。” 嘉树气得拿手指着我:“你……你是真当我们都是死的是吧?” 我抓住他的手指给他顺毛:“别气。不告诉你们是不想和他吵吵闹闹,也不想你和爸妈生气,为那样的人,不值得。” 嘉树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咬咬牙,吐出一句:“呸!”显然他觉得我冥顽不灵,没打算再理我,只捶着桌子,“饿死了,我要吃饭!” 我屁颠屁颠进厨房给他弄吃的。身上有伤,那些打包回来的他是吃不了了,最后没法,给他做了一碗面条,鸡蛋汤打底,放上一点肉沫和青菜,没有放辣椒,看着青汤寡水的。 嘉树拿筷子戳起一根面,郁闷得不行:“就让我吃这个?” “你不是饿了吗,这个做起来快。” 他推开面碗:“不干,我要吃打包回来的那些!” “那个不行,你身上有伤,吃那些对伤不好。”看他不以为然,我吓唬他,“我是说真的,别以为伤口都不大,但是天气热,你要是不注意,指不定就发脓溃烂了,到时候说不好就长了蛆啊虫啊什么的,脓水还到处流……” 嘉树被我恶心得不行,拿眼睛瞪着我。 他遗传了我爸的单眼皮,再瞪眼睛也不大,加之又受了伤,瞳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假装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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