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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搞出个孩子。仿佛全部的缘分与深情,都已搁进了那十年—— 那十年里,他们的心中,只有彼此。 又过了几年,诸侯夏期请子褚真人出山,景澜本以为师父一心问道,不料师父对他说,天下大势已至,出山做了夏期的军师。 三年后,夏期平定天下,荣登九五,子褚真人拒绝了所有了封赏与官位,唯独“先师”之名推脱不掉。夏期苦苦挽留,万般不舍,子褚真人无奈,荐弟子景澜为相。 景澜大惊,自己不过浮云偷生一闲人,怎能掌相印,安天下? 子褚真人笑道:“你的本事我最清楚。” 复又故意对薛沐风说:“风儿可愿做将军?我向圣上举荐,你亦前途无量。” 景澜期待地看着他,都说朝廷深浅难测,有薛沐风共行,起码安心些。 薛沐风想了想,摇头,“师叔,我不做官,我想……”扭头看向景澜,“跟着他,保护他。” 宦海凶险,他也知道的。 景澜一脸惊愕,薛沐风一脸淡然,子褚真人心知肚明,“也罢,随你。日子唯有是自己的选择,才会过得舒心。” 建平初年四月,景澜拜相。 自那日起,上朝前,离宫时,总会有个通身黑衣的人站在房门外,宫门前静静等着他,“主人,时辰到了,走吧。” 第17章 缚神之术 “可惜沐风近来总是告假,怕是有更重要的人需要他吧。”景澜语气玩味,略有无奈。 他讲得认真,程有听得投入,但听完后,他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该问。 默默地宽衣上床,景澜似笑非笑看着他,“你怎了?” 程有低头摇了摇,眼神有些呆滞,盖上被子,却没睡意。心中这股莫名其妙的难受劲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景澜和薛沐风是没有什么,但那份情谊,恐怕、恐怕一辈子也无人赶得上。 景澜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其实问了好,说了也好,二十多年跟几个月自然有别,但二十多年已经过去,几个月还有日后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 或许现在程有的别扭无法轻易解开,那便交给时间来证明吧。对他来说,薛沐风是唯一的,程有也是唯一的,而对程有的那份心意与眷恋,不知因由,一往而深。 “你……不睡吗?”沉默中,程有低声问。 景澜捞起手上的书,“把这几页看完,我笼着灯,不扰你。” “不是说这。”程有想了想,“把灯拉过来,你靠床上看吧,坐久了会累。” “……好。”自小虽调皮,但子褚真人教导严格,景澜从无在床上看书的习惯,然而程有关心他,他便从善如流。 “你看的什么书?”帮景澜摆好灯,程有问。 “。” 程有一脸疑惑,景澜道:“兵书。” “哦。”程有又帮景澜把被子拢好,“嗯……等有空了,能教我看吗?” 景澜一愣,程有脸色微红,“我……想多学点。” “好,”景澜在灯光晕影中露出最让程有迷醉的那抹笑容,“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程有怔住,这话……哎,还是先睡吧。 景澜并未看多久便也睡下了,银月的微光浅浅笼罩,一室静谧。 几日后的夜晚,熟睡中景澜突然听到有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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