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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划过我的左眼。 我该挖掉你的眼,打断你的腿,让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你才会乖乖听话,永远和我在一起。 说着,覆在眼睑上的手指竟真的朝内掘去,眼前一阵黑暗,眼球好似要挤爆。 我扭动挣扎,根本逃不开,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未等别人去拯救,便早已想好如何将别人拖拽下地狱,和他一块儿受难,但好像,从来也没有人想要去拯救他。 又忽然,眼球上的压力骤减。 你会恨我一辈子的,对不对?他放开手,面孔上是悲伤的表情:即使现在我将诸多真相破绽告诉你,你也不会信我。 我差点被他逼疯,真相,破绽?我唯一知道的是他想毁了我们,还做出一副受害者模样。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哪一样没有目的?这时候还要来诓骗我? 穴内冰水流尽后,触感回笼,比刚才难忍千百倍,我倒吸一口气,他竟解开我脚踝的禁锢,屈起我的腿,埋头含住两瓣穴肉。 温热的舌扫过,起先是没有感觉的,慢慢的,火烧般热起来,像小时候打雪仗,手掌冻得僵冷,回到炉火前,不一会儿就宛如针扎。 我难耐地蜷曲脚趾。 他同妈交易,换来宋家心腹,同温小姐交好,构陷兄长,还有诸多事是我不知道的,可兄长事事为我想,百般替我考虑,我根本没有办法听信他胡说八道。 不是吗? 周朗不知疲倦地一遍遍舔舐,终于恢复了知觉后,他一路吻来我的脖,凝视我的眼。 兄长说不要用那种眼神望着亚人格,不然他会更兴奋,究竟是什么眼神,我自己并不清楚,以后想来,那是那个属于桃花镇女孩在我身上留下的最后一点影子。 他笑着解开我,火热的性器重新将我钉在床上,我背对他,双手揪住床单,几乎扭断,我憎恨,厌恶,无能为力,偏偏他还要扭转我的脸,欣赏我的表情,性器没有章法地捣插。 做着最亲密的事,可两个人的表情倒像是仇人,针锋相对。 被撞得直晃的乳肉,被他伸手来拢住,然后他放弃和我对峙,低下头含住我的耳垂,小穴不住地流水,飞溅臀间下腹。 分明恨不得生啖其肉,为什么,为什么他每捣到最深处,我的腰就会不自觉朝下塌,高高翘起臀,供他插得更深,又为什么快感不可抑制地升腾。 我这幅淫荡不堪的躯体,同妓女有什么分别? 蓦地,他停下,胸前的手撤开,我跌扑下去,小穴还在一紧一缩吮吸,两人长久没有动作,我刚要回头,他就又重新扶着我的腰,啪啪抽送,这次动作却柔缓起来。 猛插几下,便缓下研磨,快感更甚,他还将我汗湿黏腻在背的发束起,撩去肩侧,再轻吻上去。 我感到诧异,回头的一瞬间,他扯来床头那根布条,蒙住我的眼,好像很不愿看见我的眼睛一样,而后,又探出舌,同我舌吻,丝丝涎液滴落乳尖,被他用指拂去。 而后他托住我的上身,将我摆正,手一面揉搓花核,身下一面捣插,我承受不住,一会儿功夫就绞紧高潮。 腿不觉夹在他腰侧,他很是体谅我,乖乖让我掐住他的背,等我过去了,他才重新挺动。 最后的最后,我趴在他胸前,小穴被从下方耸动来的性器贯穿,两副汗湿的肉体叠在一起,一个吻落下后,他用力压下我的臀,我惊呼一声,与他一同高潮。 一片黑暗中,是深深浅浅的喘息,性器抽离,液体汩汩流出,他将我抱去洗漱,湿毛巾沾着热水,擦拭尽体液。 完整的两天一夜后,我终于得以和衣而睡,门咔哒关上,好一会儿,我抬起酸疼的手臂,摘下布条,侧过头去,只看得到雪山的尖儿。 天还没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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