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典 (第2/2页)
撇开,再看过去时,他已经转过头面向皇帝了。 等了一个时辰,皇家总算带着百官上了祭坛,官眷也得令可以随意走动。 元禄给宋莘找了一间干净禅房,一进了屋子,宋莘便把自己关在里面,整整睡了一个下午。 她自以为这样躲着便好,却不知已经有人猜出她坐的那辆马车是傅昭临的了,还有人认出陪行的小厮也是傅昭临的人,这样一合计,她与傅昭临的关系就不言而喻了。 傅昭临至今尚未娶妻,家里有妹妹的事也鲜少有人知道,以往都说他不近女色,如今这一面的流言也算是被打破了。 人一旦闲下来,聚在一起又没事可做,八卦流言便传得飞快,就算是落到傅昭临身上也不免于此。 到了傍晚,傅昭临带了女眷参加祭典这事已经在官眷中传开了。 宋莘对此一无所知,下午元禄送来斋饭,她和红桃一起分着吃了,便在房里坐着等天黑。 眼下天气越来越热,寺里没那么多人力伺候,除了提供斋饭外,其余的一概不供,洗澡的话得自己去澡堂里冲凉。 宋莘怕碰到人,所以等天稍晚一些,才带着红桃一起去澡堂冲了个凉。 踩着撞钟声回来,进屋时已经快到亥时了。 傅昭临躺在竹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听到推门声音便扭头看她。 大人,你怎么来了? 你这里我不能来? 傅昭临换了白天那件朝服,穿的是一件玄色的宽大袍子,身上同宋莘一样带着水汽,也不知是从哪里洗过澡来的。 宋莘记着白天被人议论的事,见了他,面上也没个好气,枉她猜了这么多他带她出来的缘由,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为了那事。 她站门口半天不动,傅昭临就有些不耐烦了。 过来。 宋莘放下换下来的衣服,慢慢挪着步子走到床边。 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傅昭临拉着她的衣摆,将人拽到自己怀里。 他问这话的意思,第一个就把自己排除在外了,谁都可能惹到宋莘,总归不可能是他。 宋莘抿着唇,侧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耳朵不觉有些发烫。 大人,我今天差点被人认出来了。 当真? 宋莘点点头,一脸凝重:我又不会骗大人,幸好那两人以前不认识我,若是认识的话,肯定一眼就认出来了。 傅昭临掐着她的软腰,挑了下眉:你倒是自信,戴着面纱也能一眼认出,那得多熟悉才行。 他这不以为意的态度,宋莘看了,心里越发气恼:大人不把我的命当回事,直接说便是,何必带我出来担心受怕,还要装做无辜的样子 你说我装?我哪里装了? 傅昭临侧身将人压在身下,低头看她。 他眸子深沉,俊朗的轮廓看着有几分冷硬。 宋莘咬着下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扭着头发又要躲,傅昭临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无可逃避。 我傅昭临要谁的命需要装?傅昭临在她脖子里咬了一口。 抬起头来,又问了第二句:我为何要把你的命当回事? 脖子里热烘烘的,带着点湿气,宋莘抬头看着傅昭临,眼睛有些发红。 大人说的是,是我想错了。 你就会说这个? 傅昭临哼了一声,显见地黑了脸。 不然呢?大人还想我说什么? 凭这句反问,傅昭临怎么看不出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和她作对,说些不合他心意的话,惹他不高兴。 宋莘,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傅昭临的手环着她的腰,胳膊用了力,勒得宋莘差点呼吸不过来。 不、不是 宋莘手退在他的肩上,咳嗽几声,脸憋得通红。 傅昭临松了松胳膊,看她呛得一脸泪,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伸手将人脸上的泪抹了,等她喘过气来,低头就咬在她唇上。 咬是真的咬,下唇破了皮,立马有血珠冒出来。 宋莘忍不住痛,下颌往回收,也把傅昭临的嘴皮咬了。 两人嘴上渗着血珠,彼此对望一眼,神情都有些怔愣。 傅昭临低头去舔她唇上的血珠,舔完了又含着她的唇亲了一会儿,直至宋莘嘴唇红得有些发肿为止。 说句好听的,说完大人今天就饶了你。 他低头看她,幽深的眼睛里含着欲色。 宋莘本该顺着他话的,说句好听的,也许今晚什么都不会发生,可莫名的,她突然起了逆反心理。 若是不呢? 宋莘自己都没想好,话就已经出口了,她抬眼看着傅昭临,神情有几分懊恼,有几分不自在。 傅昭临笑了一声,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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