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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7:6:30(h)
7、 6:30 邝修言是被陈岛闹醒的。 睡意朦胧间,忽然感觉身下涨涨的,整个人被顶得一上一下的。她低喘着睁眼,发现陈岛又插进来了。 她侧躺着,露出双腿间的缝隙,正便宜了身后的他。 晨勃的性器似乎要更坚硬滚烫些,他才动了两下,小穴里就汩汩低流出水来。邝修言甚至怀疑,他昨晚是不是一直没有退出去。 嗯 陈岛听到她浅浅的呻吟,撑起上半身,一只手垫在她颈间,另一只手绕到身前捏捏她的胸。 早上好,阿言。他还有心思和她打招呼。 她的一条腿向后曲起,架在他的腿上,因为他半撑起身子的动作,腿也被分得更开了,像张开的蚌壳。 你别弄了,我我还要去赶飞机她断断续续好几次才把话说完。 阿言,我很快,陈岛又躺下,沿着脖颈往下亲吻她的双肩和后背,等会儿我送你。 揉胸的手游走而下,找到了凸出的阴蒂,配合着性器的进出揉弄着。 汇聚的快感和早晨醒来时憋尿的感觉叠加起来,已经快要超出她的承受极限。 她沙哑的声音颤抖着,像是要哭出来:呜我要死了陈岛 陈岛在她圆润的肩头轻咬了一口,又探过半个身子来亲她的眼睛,把挂在眼角的泪珠卷走。 身下的性器进得更深,邝修言想要往上逃,上半身却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继续承受着他的顶弄,五脏六腑仿佛缩成一团,又仿佛被不断撑开涨大。 只有细长的脖颈向后仰起,柔嫩的皮肤最大限度地绷紧,隐隐现出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陈岛看了眼热,觉得自己像吸血鬼一样,克制着想要咬一口的冲动,最后只伸出舌尖舔了舔:要到了吗? 要啊啊到了邝修言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穴肉骤然绞紧,陈岛迅速抽插了几下,然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她无力的趴在床上,分开的双腿间,穴肉还在颤抖着,像清晨的花瓣盛着朝露。 陈岛趴在她腿间,伸出舌头一一舔舐,刚刚颤抖着高潮过的小腹又抽搐起来。 我要赶赶不上了陈岛你放开我 但陈岛不理会她。 她就要走了。 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多待一会儿好吗? 他把舌尖探向更深处,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直到邝修言又泄了一次。 * 陈岛从机场回来,仰面倒在床上,邝修言的气息已经消散了许多,他伸手摸了摸她睡过的那一侧,床单沁着湿意,有她留下的,也有海边的潮气。 几根黑色的长发落在床单上,末端还微微卷曲着,是邝修言的头发,陈岛把它们捡起来绕在手指上。 他想起大学的时候,她几乎把所有奇怪的发色都染了一遍。有一次两人去动漫节,她甚至染了一半粉蓝一半粉紫,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 陈岛又要挎着包,又要端着相机,还要时刻盯着她周围的人,最后迫不得已把自己的帽子扣到她头上。她却笑嘻嘻地摘下来,又戴回他头上。 就不戴!她扬着脸看他,阳光在她脸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耀眼又骄傲,站在她身边,仿佛每一刻都叫做幸运。 那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陈岛起身,把手指上的头发解下来,夹到随身的记事本里。转头又看到她昨天穿的裙子还扔在沙发上,肩带被扯断了。 他比划了一下,想着该怎么缝补。万一她下次来还要穿呢? 但是又一想,自己还没做过针线活,得先找个师傅学习一下。 唉,算了,还是买件一样的吧。 等她再来 她还会再来吗? 刚刚在机场,他陪她值机、托运,最后把她送到安检口。 离开前,她说:陈岛,谢谢你。 陈岛忽然有些局促:没事的,反正上午没有学员。 不是为这个。她摇摇头,却又不说是因为什么。 阳光洒在她的头发上,又让他想起了动漫节上的那一幕。陈岛想,也许有的事是可以回到从前的,比如她可以找回从前的骄傲和自信,比如他们还能像从前一样谈笑 那再见了,他挥挥手,有空常来玩。 转身离开后,陈岛有些后悔,或许应该趁机更新一下联系方式,或者最后拥抱一下,又或许可以告诉她,他会一直在这里等着。 但等他再回头看时,邝修言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离开时,她总是决绝的。 这一点倒是一如既往。 ---------- 感觉这文该叫4时,而不是24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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