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日 (第2/3页)
知怎的她对这个眼神感到烦躁。 不要可怜我!白羽安头一次对果来咆哮,她讨厌自己现在的样子,她不想让果来怜悯自己。 我没果来想要辩解,但她根本不想听。 我讨厌你!你滚!白羽安环抱住自己缩在浴缸的角落里哭泣,果来默默的等她从情绪里走出来。 等她哭够了,慢慢抬起头,红红的眼中满是泪水,她见果来还跪坐在原地默默的看着自己,浑身上下全是自己刚才发疯泼过去的水。 对不起。白羽安非常后悔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果来揽住她,轻拍她的后背,我知道。 白羽安患了严重的失眠,她不敢睡觉,只要睡着了就会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梦到坎对她做的事,她在梦里哭嚎,但谁都没来救她,只有她一个人在面对这些。最开始她醒来以后会迁怒于果来,把手边能扔能摔的丢得四处都是,果来默默的承受着她痛苦的发泄。其实白羽安也不好受,她也不想,看着果来自责难受的样子她也痛心,但实在控制不住。之后等白羽安能更好的分清梦境与现实后才有所好转。 这次事件已经过去一月有余,白羽安的睡眠还是不好,这晚在果来的安抚下好不容易沉睡过去却再次从睡梦中惊醒,她又做噩梦了,醒来时一身冷汗,她觉得下体难受极了,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她不想加重果来的负担,缩在被子里默默的流泪。 但这些响动根本逃不过果来的耳朵,他迅速跑过来查看情况,他掀开被子看到白羽安缩成一团哭到颤抖,胸口不由得一阵悸痛,他将她拥入怀中,吻掉她眼角的泪水。 果来,你能跟我做爱吗? 白羽安说的时候还在不停的流泪,她害怕做爱,她害怕会想起被坎操弄时的感觉和痛楚,但也就是这些使她觉得自己正在不断被侵蚀,她快疯了。她认为只有果来能抚平她的伤痛,只有果来能救她,她只接受果来。 果来对她的要求很惊诧:您疯了吗?您现在不行。 我的确害怕,一动就会痛,还总是做噩梦,但只有你可以,我只想让你。白羽安的声音都在颤抖,一想到等会自己的小穴会被进入,她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尖叫。 果来小心翼翼地看着白羽安,心疼得呼吸几乎都要停滞了:您确定? 白羽安点了点头,她拉着果来一起倒向床上。 果来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听从了白羽安的请求,他俯下身轻轻舔舐她的穴口,将那里舔湿,随后他的一根手指慢慢地伸入里面按揉穴壁。白羽安被这样温柔对待让她很舒服,并没有想象中的不适,她觉得可以再进一步试试。 果来,你插进来试试。 果来的龟头顶上穴口的一瞬,那时被强迫进入的画面在白羽安脑中闪过,她颤抖了一下,手指抓着大腿几乎嵌进肉里。 果来立刻停下了动作退了出来:主人您不要再继续了,您现在不行。 没关系,我没事。白羽安咬着牙紧闭着双眼,请继续。 果来看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他真的不想再听她的话了,但在白羽安一遍遍的请求下他叹了口气,再次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地进入她的小穴。 一开始白羽安极其痛苦,她紧闭着眼,泪水止不住的流,她压抑着心中的恐惧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是果来,是自己的小狗狗,没什么好怕的。果来俯下身亲吻她的眼尾舔去她的眼泪,用非常温柔,舒缓的速度与力度慢慢地抽送。这次不是满足性欲的做爱,果来将自己的阴茎作为安抚白羽安的工具来来回回的在她体内进出。痛苦逐渐被替代,白羽安的腿像往常那样盘上果来的腰,随着他的抽插发出轻柔的呻吟声。 白羽安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这么平静过了,果来的一切都在修补她的伤痛,她逐渐放松下来,身心进入了一种平和的放空状态。 喜欢。白羽安的心中突然冒出这两个字,然后越滚越大,占据了她整个心。她一开始愣了一瞬,随后一滴眼泪接着一滴眼泪毫无预警的从眼角滚落,突然点透的心意在她的胸口爆炸开来,各种心绪纷飞,她终于确定自己是喜欢果来的,或许说她早就喜欢上了他,只是陷而不自知。恋爱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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