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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压制住的绮念再度被唤醒,他在她颈窝的呼吸,身体的磨蹭让她僵直着不敢动弹。这种放浪形骸的做派 知道我是谁吗?他红色的眼睛看着她,手掌托住她的后颈,轻轻捏着。 陆先生请别唔。 错了,他一只手指点住她的唇,然后摘下了眼镜,他贴在她的耳畔,嘴唇似乎快要含住她的耳垂:怎么忘记了,我是爸爸啊。 那个称呼被他咬的清楚又暧昧,他的衬衫被弄皱,露出大片胸膛。 而她的眼泪掉下来,腿去踢他蹬他。 你给我起来 她声音哽咽:你觉得我对你是不正常的依恋,要我去接触别的男生,送我去读寄宿 但是我遇到了,我遇到心动的人了,你立刻就像叫狗一样把我叫回来,你给我洗什么脚?你就是想提点我要我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宁可你吸我的血我真的恨你。 陆沉抱着她,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又摸她的头,就像从前她做噩梦时一样,轻柔的安抚着。此刻两人已经调转,她跨坐在陆沉大腿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陆沉多爱干净的一个人,此刻用手给她擤鼻涕。 她偎在他怀里,哭得打嗝。心想,不是酒精中毒醉不成这样。 陆沉第二天一醒,宿醉的头痛没有预料中的明显,他好端端躺在床上旁边有一团蜷缩起来的小小身体。 怎么会睡在他床上?这睡姿也是十年如一日那些记忆重回脑海的时候,他伸手去刮她脸颊的手顿了一下。 饶是镇定如他,也忍不住失措。 她真的已经长大了,那些话他皱眉,也许自己真的做错?有些血族豢养的血奴也会有自己的生活,是他插手太多吗?但放任不管,就让她在外面被别人吃干抹净? 陆沉自认没有那么大方,那些占有欲盘根错节,早就已经被他下意识忽略。从前她待在家里,他是她的全世界,他不是没有享受过那些依赖和迷恋,甚至这本来就是他饲养她的理由。而如今她一走出去就发现外面的世界和人多精彩她会越走越远吧。 如果把她永远留在这里呢?折断她的羽翼,标记她,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呢?她会感到痛苦吗?还是顺从? 他的眼神逐渐暗下去,有一瞬间真的想要彻底的标记她。这是出于一种占有欲,她是他的,不容别人染指。 女孩感知到光线,从睡梦中醒过来,突然对上陆沉如同盯猎物般的目光。 经过昨天晚上她不知不觉已经变了,就像此刻,她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是面带挑衅,小恶魔似的说:陆先生哦不,我叫错了,应该叫你爸爸,对吗? 他切实地头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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