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h (第1/1页)
我是谁h
他的唇是很柔软的,不像他长得那般端艳,而是绵绵的、薄薄的两片。 沈听桃问完,竟不敢听她回答,又俯身吻下去,亲得蛮横,她被压得死死的,勒在脖颈上的手竟越缩越紧。 祁瑄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气门被限制的感觉让她濒临窒息,她想推开他,但因缺氧而无力,细白的手指惨兮兮地挂在沈听桃衣襟,将他衣裳拽得散乱,若是旁人看起来,倒更像是她急色。 沈听桃!沈听桃! 她从牙关里憋出这几个字。 梦中忽来急雨,垂头打下,落花一片。唇还被沈听桃吻着,他身上的衣物湿了一片,头发也乱,水挂在脸上,不知是雨是汗是泪。 祁瑄又惧又气,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沈听桃似是不觉得痛似的,竟主动将唇迎上去,将祁瑄抵在树上亲吻。 她又挣扎起来,可沈听桃竟剥开她本就不算整齐的寝衣,手掌从盈盈的腰腹,蜿蜒到隆起的胸口在明霭留下的那些痕迹上重新覆盖。他木着脸,可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苍白的脸上晕出一抹潮红。 祁瑄终于忍不住了,啪的一声,她幼嫩的手掌打到了他的脸上。读书人的力道不重,但是沈听桃却觉得火辣辣的,惊诧地松开祁瑄,一时间风雨大作,将两人披散的黑发卷在一处。 周围一片昏暗,沈听桃压抑而急促的呼吸声,混着她的惊喘,逸散在空气中。沈听桃僵在原地,目光定定地,盯着她雪白脖颈上那道刺目的红痕他妒忌的火留下的烫疤。 你打本君? 他从没想过他的小妻主会这么对他。她在遇到他之前身边便收用了不知哪里来的野狗,见了他的面,竟还要把他视若珍宝的婚约毁之一旦。如今还要打他。 祁瑄!沈听桃的手都在颤抖,指着祁瑄,眼神完全是不可置信,连指责的话都不知如何说。他脸上的红,是情欲的红,是愤怒的红,也是祁瑄留下的指印的红。你竟打本君! 祁瑄见他这样,反倒冷静下来:桃君,你我仙凡有别,人妖殊途,还是不要搅在一起得好再说,我也同你想象中不同,并不想、为了什么没着落的未婚夫郎守贞。 吾不许! 沈听桃一动不动地望着周兰。他苍白的脸上蒙了一层阴霾,眸色深暗,眼圈微红,显然是用尽全身力气憋着眼泪,他头发半湿,散乱地粘在脸颊,却无暇也无心整理。 她是凡人,其实没什么力气,打在他脸上并不痛,可是心里却难受得很。 他想着,又咳嗽起来,一口一口呕着鲜血。他不是脸面上的痛,更多的是心里的痛和羞怒,妒忌于心如虫蛀桃树。 祁瑄,我是你夫郎。 他说着,一滴清泪滑下脸颊。沈听桃咬咬唇,又接着说,你从前定是被那狗儿狐媚惑住了只要你不再理他我们便当没这一回事如何? 沈听桃这话不过是说与自己听的,他根本不等祁瑄开口,就用手指竖在她唇上,把这书生长篇大论、引经据典的讥讽通通堵住。 接着他又吻上来。 按理说,他刚呕了几口血,唇齿间定是腥气黏黏,但他却只有桃花那股馥郁的、浓厚的腥甜。 接着他移开手指,继续吻下去。祁瑄刚要开口,却发现她竟说不出话来。沈听桃正缀吻在他亲手勒出来的红痕处,见她要张嘴,便开口,含含糊糊地说:妻主,您说的话,本君不愿听。 说着,沈听桃轻轻在祁瑄脖颈上咬了一下,留下个牙印。看着牙印,他竟笑出声来,盯着那牙印说:你不说了,好不好? 祁瑄搞不清楚这人、不、这桃精究竟怎么想的,她同他是第一次见面,满打满算不过相处了一个时辰,怎么就爱她爱的死去活来了? 不过是,自尊同占有欲作祟,惹得沈听桃心里不舒坦而已。 沈听桃却没给她想下去的机会,他搂着她,炙热的性器抵在她的小腹,蠢蠢欲动。 祁瑄被法术封了喉咙,发不出声来,没半点可能阻止他。他同自己较劲,在她颈子勒痕处又啃又吻,又是道歉又是斥责。 祁瑄想着,他定是疯了。 啃了好一阵,他才放开她,从她散乱的衣衫下伸进手去揉她一团丰盈。沈听桃手凉,整张手骨节分明,光滑细腻,似是玉做的。祁瑄被刺激得惊喘一声,杏眼含泪,两颊晕红。 你要干什么? 妻主不是知人事了吗? 沈听桃垂眸,俯身衔住一粒朱果,他不会什么技巧,只是盯着祁瑄脸色行事,竟也舔弄得人十分舒爽。 本君要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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