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第1/2页)
醉酒
林澈五岁就开始学琴,从小就开始参加比赛,拿了不少的奖,也算是小有名气。 大学毕业后就被公司签约,仅仅过了一年就宣布解约,当时的说法很多,最终定在了林澈父母身上,只是一直没有林澈的正面回应。 解约之后,不少人慕名前来,请她教学。 霍焕是她收的第一个学生,林澈从乐理开始手把手的教起,竟感觉到一点养成的乐趣。 小男孩长得特别漂亮,眉眼还没张开,脸上满是稚气,第一次见到林澈就抱着她的腿不放。 那时的她,终日郁郁,霍焕的出现就像是冬日里的太阳,孩子的天真总是那么的柔软。 到如今,她都很偏爱这个学生。 然而,林澈也是在他家里,第一次见到霍城。 她的课上的有些心不在焉,就连九岁的孩子都感觉到老师的反常。 男孩已经成长得脱了一些稚气,身板也越加挺拔,眉骨和鼻梁的轮廓越来越明显,有一丝他哥的模样。 空荡的练琴房里回荡着卡农的悠扬曲调,林澈看着霍焕竟有些出神。 林澈想起自己老师教她这首曲子时说的话:卡农的魅力在于让幸福的人听到悲伤,让沉沦的人听到希望。 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个声部,弹奏曲子的两只手靠近,又远离,纠缠又分离。 浪漫又悲伤。 ..... 林澈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公寓漆黑一片,灯都没开,不过这是常态。 她把自己扔进沙发,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她一米七的个子,缩在沙发的身体硬是显出了一丝娇小的味道。 疲惫感把她整个人都紧紧包裹,闭上眼白天的那些画面跟放电影一样,还是循环播放。 霍城的越界让她慌乱,她很少有这种失控的感觉,她习惯于把事情掌握在手里,握着主动权。 从小养成的胜负欲和不服输的劲逼得她浑身难受,只觉得被霍城狠阴了一招,打碎了的牙只能往肚子里咽。 她坐起身,看了眼桌上还剩着的半瓶野格,家里有个宋佳宁,倒是从来不缺酒。 她不喜欢野格,口感太过甜腻,味道像极了急支糖浆,跟喝药一样。 后劲又大,容易上头。 只是心中烦闷,鬼使神差的拧开了瓶盖,闷了一大口。 纯的野格从嗓子烧到胃里,瞬间连身体都跟着热了一片。 只是还不够,还清醒。 太清醒。 失控的感觉在她心头跟影子一般甩也甩不掉,她应该在第一时间把他推开,拒绝这个禽兽的侵犯。 她暗骂了一声,悔恨折磨着她,刺激着她让她接连灌了好几口。 直到瓶中见底,她手一松,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林澈的脸红了。 她一直对酒精轻微过敏,稍微碰多了点就会身上发痒,发热,尤其上脸。 不过没事,她试过几次,死不了。 她趴在沙发上干呕,喝的太快整个脑袋都是晃的。 只是胃里除了酒没别的东西,她哼唧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身上热的厉害,她的外衣是被她扒下来的,外套里单穿了一件紧身的背心。 她难受,胃里的酒精刺激着胃中脆弱的粘膜,酒精的劲上来了,连带大腿都因为过敏跟着发痒,被她抓了几下,就红的滴血,还带着森森指印。 她摇摇晃晃的爬起,受不了,想吐,想上床。 从沙发到卫生间的距离,林澈走的跌跌撞撞,卫生间的边上就是一楼的卧室。 卧室门虚掩着,光是看到林澈就能想到宋佳宁的脸,那张脸生动好看,总是没心没肺的,带着笑。跟她不同,她总是冷冰冰的,连表情都少见。 她搭在卫生间门把手上的手指动了动,往后退了一步,一把推开了卧室门。 难受。 要趴一会。 房间里是熟悉的香水味,这个味道林澈总在宋佳宁的身上闻到。 宋佳宁谈恋爱后,霍城偶尔会来,但几乎很少。 天已经黑透了,卧室被黑暗笼罩着,林澈连开灯的意识都没有,借着本能的记忆,在黑暗中摸索着,爬上了床。 床很软,她侧着身,抱紧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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