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旧识 (第2/2页)
倒厉害。 察觉那道刺人的视线消失后,阿禾方停下清洗的动作,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腕颈上系着的金链。 要如何才能逃出去? 待沐浴完毕,阿禾穿好衣裙回到房内,便见林景行背对着她负手立在窗边,问道:卿卿可好些了? 尚好。阿禾螓首微垂,似是羞怯,夜深了,公子也请回去休息罢。如此于礼不合。 林景行转头看她,眼眸微亮,走近前拉过那只柔若无骨的素手抚上自己心口,将这绿衣美人圈在怀中,嗓音低沉蕴有一腔深情:我怎么舍得下卿卿?来,这是御医调制的玉容膏,卿卿从马车上摔下,身上恐有擦伤,我 公子,我自己来罢。阿禾脸色微红,素手抵在他胸前,却被男人推倒在床榻上。 听话,卿卿。林景行顺势将床帐勾下,一层层地解开她衣带。 香艳媚色勾得暗眸愈发幽深,男人俯首埋入了香软的颈窝轻嗅,薄唇蹭过玉白的耳垂,吐息湿热,若即若离。 卿卿的乳儿好淫,都翘起来了,是被山贼吸得吗?嗯?有几个碰了你?热烫的手滑入薄衫,如蛇般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上,攥住了一方绵软,狠握几番,转而用两根长指夹了枚可怜的奶儿尖尖肆意捻弄。 穴儿也被别人玩过了吗?语声也透着股狠意,另一手往下,长指没入桃花源,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碾过媚肉,勾出蜜水儿潺潺和丝丝缕缕已经稀释的精水儿。 噷嗯你、不要嘤啊!喉结滚动,林景行用三根长指将美人肏到了高潮,本来微抿的薄唇也已张开,如凶猛的兽类,狠狠叼住香雪中的红梅撕咬。 啊疼林公子,别咬了唔汗湿的乌发黏在雪白赤裸的肩背上,女子素手欲推开正埋在她嫩处肆意嘬奶的头颅,嗓音却酥软柔媚得似滴春水。 阿禾不知自己如今是怎么了,身子仿佛碰不得男人,更吃不得浓白的精水儿,一旦沾染,即刻化身欲奴,只知求欢,不得消停。更甚,奶儿也会如有孕的妇人般涨出奶水,非得要男人用唇舌仔仔细细地疼爱一番才觉快慰。究竟是,哪儿出错了? 卿卿这对淫乳是被几个野男人吸成这般骚模样的?林景行语中不满,啧啧贪食的奶水却一滴未少。两只肥美的奶儿湿漉漉的,裹着层晶亮的涎水,均是被他吸空。 唔嗯不行嘤啊嗓音甜腻腻地,在勾引男人肏。 齿咬舌尖引来的疼痛让思绪逐渐清明,女子转而伸出柔荑环上了男人的脖颈,玉腿亦慢慢分开,丰软的臀肉缓缓蹭过热铁般的器物,若即若离。 景行,你弄疼人家了。樱唇靠近男人的耳垂,吐气如兰,氲着清媚的甜香,诱人沉沦。轻点弄,好不好?纤指柔柔抚过那双桃花眼,而后往下流连,轻轻划过颌下凸起的喉结。 好,我这就为卿卿上药。林景行深眸燃火,双手带着灼人的热度揉开两瓣白软桃臀。先从这娇处开始,可别是被野男人给肏坏了。长指抠挖一大块儿玉容膏抹在骚肉上,又将怀中美人已没了小裤遮掩的媚穴儿用两指拨开压向自己坚硬如铁的下腹。 唔,卿卿的穴肉也在吸我呢,可是那些野男人满足不了你?男人语声沙哑,将一整瓶玉容膏尽数倾倒在颈后几抹红痕上,长指沾着乳白色的黏液细细涂满娇躯。熟李般的大龟头顶端也渗出了一珠浓白的黏液,划着圈儿涂在女人娇淫的蚌肉上,粗物勃发抵在嫩红的花口处,只轻磨重碾,将入未入。 嘤呜你别这样说。为何要这般惺惺作态?你父构陷我父,你已娶妻叶阮,而你母亲歹毒尤甚,知我欲走,仍不肯放过她要我死才能安心,冬日里遣杀手围逼,迫那孤女坠入浔河。 平日里淡如疏月一样的美人儿此时眼尾泛红,茶眸雾蒙蒙的盛了水光,睫羽微垂,便眨落两滴清泪。一双含情妙目中蕴满哀伤,藏着无可言述的疼楚。 卿卿别哭,疼煞我了。林景行哄她,像捧着心上人的脸儿般细细密密地吻,仿佛这般,便可将过往烙下的那些伤痕全都抹去。 可如今,你亦欺辱我女人扭着身子躲开他吻过来的薄唇,梨花带雨,不胜可怜。 傻卿卿,可知我亦心内煎熬,早已情难自禁。林景行神色和缓哄着怀中佳人,舌尖抵开牙关探入檀口,将那丁香小舌勾来便狠狠地吮。下腹翘起的蛇茎亦不好惹,青筋纠结着顶开媚穴儿便要全根而入。 倏尔,男人不动了或者说,已经动不了。 尚淌着淫水的花穴儿毫无留恋地吐出肉棱,阿禾反手推开身前的男人,方才含情的妙目中现下满是倦意和漠然。 林景行动不了是因方才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非是要寻短见她血中含毒,此毒虽未可致命,却能让中者全身麻痹,意识虽然清醒,但委实虚弱,且需月余方能除尽,不然根基受损,亦留沉疴。 林公子,这次是无暇杀你。女子语毕便转身离去,绿衣如荷隐没在夜色中。 而林景行口不能言,身下硬物想肏她想得发疯,誉满朝堂清正端方的林相此时桃花眼中尽是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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