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迪娅的清晨与西贝拉的夜晚 (第3/4页)
还以为在闹着玩吗?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西贝拉玩味道:你说呢? 他唇瓣动了动,沉默着不说话。 一瞬间,少女的脸冷下来,狠狠往他身上啐了一口,叛徒。 他瞳孔一缩,肌肉僵硬起来,眼中混合着惊讶,屈辱,以及些许的委屈? 恕臣不懂公主的意思。 你不用知道了。西贝拉话音刚落,望见男人仿佛想启唇辩解什么,怕自己再听见他说一句话,便会不忍心,干脆利落地,将匕首捅进了他的心窝里。 他们一个个和她背道而驰可只要有他在她的背后,她就永远不会被击溃,然而,真相确实那样可笑,也让人宁愿变成一个疯子。 本来想把那个玩意割下来,算了,恶心人。 滚滚的血霎时间喷了出来,在她的身体上,他的衣服上流淌,又流到了地板上。 男人的表情定格了几秒,慢慢看向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又抬头望向她,目光晶莹闪烁,唇角似乎还微微勾了勾,下一瞬,便歪着头,倒在了地上。 到了最后,竟然什么话都不想说呀,西贝拉感叹般嘀咕着,下一秒,将男人的外衣扯下来,疯狂擦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叨唠着,叛徒,叛徒!叛徒! 然而,他的衣服上也是溅满了血,结果只是越擦越脏罢了。 混蛋!贱货!你这个贱货!西贝拉声嘶力竭的,狠狠地往地上还在流血的尸体踹了几脚,死了也不让我好过!去死,去死! 这间办公室隔音很好,所以她可以这样肆意发狂而不用怕后续的计划被打断。 她想起孩提时代的谆谆教诲,少女时代的青涩懵懂,又想起上一个轮回她看到的。 你不配!你不配! 西贝拉只觉自己心中有一只暴虐的海怪在翻腾,回过神来,尸体的衣服已经被她全都撕了下来。 这具身体是多么匀称而美丽,却只让她心中毁灭的欲望烧得更旺。 这时,她突然又冷静下来,面无表情,从衣柜掏出另一身干净的衣服。 还有客人要来。 等她收拾好后,门咚咚敲响了几声。 进来。 来者是一个神色沉郁,似有病色的金发美少年。 殿下,即使你我身为未婚夫妻,也不应在此时传召,这不合规矩。他语气淡淡道,有些傲气地微仰着头,一看平日便养尊处优,您口中的急事,究竟是什么? 未婚夫妻?西贝拉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容我提醒你,我的未婚夫是远在提亚马特的八王子,你算什么东西? 少年眉头一皱,拳头攥紧了,语气顿时更加冷冽,是我口误了,请殿下责罚。 是谁之前信誓旦旦说,自己是她心中永远的正夫,会想办法和提亚马特周璇的?女人果然都是骗子。 从前,但凡少年露出一丝不适的神情,西贝拉便会拿出千言万语去哄他开心,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呢。 责罚倒是不用了,西贝拉锁上门,状似轻松地摆摆手,把衣服脱了。 少年状似不敢置信般古怪地看向她,脸涨红了,羞恼又震惊,殿下!您今夜是怎么了?您怎么会向我提这样粗鲁的要求! 西贝拉扯着嘴角,我好得很,或者说不能再好了!你听不到吗?这是公主的命令,脱、衣、服! 容我提醒殿下,我就算不是您的未婚夫,也是公爵的儿子,您如果想发泄那些肮脏的兽欲应该去找那些床奴。他倔强地梗着脖子,手指死死拽着衣领。 是吗?她语气如死水般平静无波,都是几把,都是一样脏,你觉得自己的有什么不一样?至少在我眼里毫无区别,无非是一时兴起罢了,若不能让我起兴,你呀,便连床奴也不同。若是不愿,我们便解除婚约吧。那边就有纸。 西贝拉曾经是多么珍惜这个安静而高傲的少年,而最终,他的行动证明,她的温柔也就是一场笑话,而他心系白月光,得吊着她,又不想真的和她接触,才使劲浑身解数糊弄她。 由于家族的命令,他是不可能真的和她解除婚约的,这个完全可以威胁到他。 果然,那单薄的身子如雨中的嫩叶般颤抖了片刻,颤着嗓子道:殿下可不要后悔。 西贝拉垂着眼睛,听着耳畔一阵缓慢的布料摩挲的声音,不耐烦道:快点。 最终,她挑剔地抬着眼睛上下扫去,如一个买家在对商品待价而沽。 呵,她讥笑着,目光在他的性器上轻蔑地逡巡,这么瘦,这么小,好意思藏那么久不给我看,你以为这样的身体能比床奴更让我有兴致吗?还把毛剃了,肯定不是想让我骑吧,是给哪个野女人搞过了?烂货! 其实,少年天生就是这样纤细的身材,下面也分量十分可观,西贝拉只是想凌辱他,恶心他罢了。 终归从没经过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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