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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腿内侧,掰着往地面压。 孟裕此刻真像一块案板上的豆腐,毫无反抗能力地任戳任拍,除了苦挨主人的鞭子,动弹不得。 他屁股坐挪右闪,就是逃不开分毫。 实在叫得狠时,宋佑程会稍微停下缓一缓,待他呼吸渐平继续抽打。 孟裕啊地都跑了调,渐渐也啊不出来了,喉咙里以一种又哭又笑的动静颤抖着,有一次痛得受不了了,竟胆大包天地伸手去挡,徒劳地想躲开鞭子的触碰。 宋佑程并不往他招欠的手上抽,只是沉声挤出一个警告意味十足的字:“手。” 然而这么简单的一个字,孟裕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违背,完全不像曾经的他。 曾经他在约调时常有玩着玩着甩手不干的情形,可在宋佑程面前,他就是不敢,疼得要死要活还是不敢,老老实实地把手拿开,死死扣住大腿,掐得指甲尖都泛了白。 “还痒么?”宋佑程问,鞭子继续往孟裕红彤彤的袋囊上抽。 “啊!……不痒了!不痒了!”孟裕胡乱地摇头,“贱狗错了!”“错哪了?”“不该乱动!啊!……以后不敢了!”孟裕这个可怜见儿的,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宋佑程却一点饶了他的意思也没有,到后来孟裕疼得实在承受不住,居然哭着喊宋佑程“爸爸”,抽抽搭搭地求饶道:“爸爸,爸爸……啊!贱狗不敢了,不敢了!啊!……求求爸爸……疼……”他这副求饶的态度取悦了宋佑程,因为宋佑程曾对他说过:“求饶的时候就求饶,不要跟我提要求,说什么‘不要’、‘别’,你越说我越不饶你。” “不敢了?”宋佑程这么问着,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 孟裕彻底绷不住了,毫无形象地哭叫道:“啊!……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爸爸!贱狗错了……啊!爸爸饶了贱狗……”在孟裕的个人解读中,发骚和犯贱是相似却不等同的两种状态。 骚这个字眼多半出于自我满足,而贱更多是在取悦主人。 比起犯贱,孟裕更擅长发骚。 毕竟不是每个做主的都有本事让他犯贱。 刚才他算是贱了个彻底,他从没如此丢人过。 虽然面前的是主人,狗在主人面前不需要顾虑脸面,但是被打哭,这么多年的确是头一遭,而且还疼得忍不住叫了爸爸。 他一直不习惯这个称呼,若是同龄人或许还好,面对宋佑程这样一个年长他十岁的成熟男人,这两个字带来的真切感简直太让他羞耻了。 “跪起来。” 宋佑程总算停了手。 孟裕仿佛劫后余生,东摇西摆地爬起来,一时都有些跪不稳了,磕磕绊绊地追着宋佑程的脚才算找对方向。 宋佑程刚伸出手摸摸他的头,他便不自觉往前趴,似乎是想寻求安慰。 宋佑程把他按在自己的裤裆上,继续揉着他的头发,语调平静地说:“你jb一直硬着,还流水,你确定你不喜欢疼痛?”孟裕对答不出,宋佑程说得他也搞不懂自己了。 他无声地趴了一会儿,渐渐觉出主人的裤裆里起了变化,喃喃地又想犯贱了:“贱狗能伺候爸爸么?”他到现在还是叫爸爸,宋佑程当然明白他的心情,这个称呼比叫主人更显得撒娇。 “可以。” 宋佑程笑了笑,自己把裤子拉下去。 主人的身体孟裕再熟悉不过,根本不用眼睛看,仅凭气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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