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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演台上一束月光似的的光线如同瀑布一般自上而下淌进酒杯,香槟色的酒液反射着朦胧的光线迷乱地令人神迷目眩。而除台最中心的玻璃杯外,表演台上还有被锁链束缚住的除身上的链子之外就不着一物的男男女女。赤身裸体的男女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一块布在台上翻滚着、磨蹭着擦净喷在杯外的香槟,酒液被他们蹭上身体,□□的皮肤在和光滑的台面的不断摩擦和碰撞中拉出道道旖旎的红痕,圆润透亮的水珠在染着淤青的皮肉上摇摇摆摆的晃荡——细长的锁链一头连着台上翻滚的肉体,一头绑在中央高脚杯的杯脚上,以防赤红了眼的客人们把他们拖下台。 ……会玩儿。 陈厉不得不感叹崇拜资本主义是有道理的,就算是他置身在这个环境中都觉得大脑发涨,不谈自己本身对台上□□的人有没有兴趣,荷尔蒙这个东西的分泌是不讲道理的,而这个真·酒池肉林里处处充斥着刺激大脑的兴奋源。 “啧啧啧,不知道金酒搞这一次能赚出去多少香槟。” “哪儿止香槟啊……我爸天天骂我不思进取,你不知道他能不来这儿吗?不嫖不是人!” 陈厉抬眼看了看环表演台坐的中年男人们咬着各式各样的烟头雪茄,挥挥手又是几箱香槟往台上泼的样子不得不承认这群二世祖的话是有几分道理的。 不是你自制力好,而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 陈厉和一群人坐下了,他单手松了领口然后解开袖口把白衬衫的袖子上折到手肘,露出蜜色的小片脖颈和手臂皮肤。陈厉的外套随意扔在了沙发扶手上,自从重生来就不自觉绷着的脊背彻底陷在了软得和某种蛋糕一样的大沙发里,翘着二郎腿还晃荡两下。 周围坐着的二世祖们互相对了个眼神,一个和陈厉之前还算玩的好的韩家二少——就是在陈厉手机里被命名成狐朋狗友的那个,真名叫韩柯新——过去捅了捅陈厉的胳膊,陈厉眼睛都没抬,支着下巴懒散地“嗯?”了一声。 当即韩柯新就“啧”了他一下。 “陈哥,你总算正常了。你不知道知道你前段日子那个禁欲脸……好家伙,看起来跟换了个似的。” 陈厉愣了一下,眯着眼睛反省了自己的表现,估计看起来是挺不纨绔的。不过现在既然人生计划都定着了,养老的房子在准备,酒吧开了,手里头又有钱。陈厉毅然决然地找回了痛心疾首被包养的那五年的腐败作风,用鞋尖把桌上的玻璃杯往酒瓶那一撞,漫不经心的开口。 “废什么话呢,前段时间家里头出了点事儿,没什么好说的。倒酒。” 韩柯新也不继续问,他也就是感慨一下。直接给陈厉满上了酒,颇有点沧桑的拍了拍陈厉的肩。 “我懂,我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话一出来,周边的富二代们可算有了发言权,一个个倾吐被父母逼迫的痛苦还有和自家的哥哥们一起对比的凄凉,情到深处一挥手又叫了好几瓶酒。 陈厉倚着沙发懒洋洋看着他们笑,台上的女郎们衣服已经全脱光了,周围的口哨声一阵阵的就没停过,旁边一圈表情丰富的小青年们一边抱怨被家里压榨一边挥金如土,在这种浪荡的气氛里居然让人感到分外鲜活。 年轻真好啊——陈厉仰头喝了口酒,牙齿咬着冰块舌头抵着冰慢慢吮上面的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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