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血腥前奏,調情錯覺 (第3/4页)
城邦發達的防禦系統,使得堊族侵犯變成傳說,人們得以安居樂業,過去的事早被拋到腦後,有的只是百年多前的歷史記載津自然不曉得他們真正的習性,腦中有的是史學課本上的描述與別人傳繪的落後兇殘。 其中,令她印象最深的恐怖習性,就是,堊人不忌諱吃人。 撞得稀巴爛的轎車於視線中逐漸縮小遠去,直至變成一個紅點,津才回過神。腦內嗡嗡作響,耳畔盡是風聲呼呼,夾雜拍翅振響,她雙足懸空,彷彿踩踏在塔米塔米市璀璨燈火上;雙手早下意識牢牢攀在堊男人的腰際上,顧不得胸前那對漂亮豐挺,緊緊壓扁在男人結實腹部上。 一雙比常人大上三、四倍的鮮紅色禽掌,環抱腋下緊扣在她的肩膀上,一隻隻粗長指爪,帶有尖利爪鉤。她不敢掙扎,已經離開地面超過二百米高度,萬一男人鬆手,鐵定粉身碎骨。 塔米塔米市的防禦系統是怎麼了?任憑他們飛在夜空中這麼久,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她本來還寄望自己被帶走時能觸發那些號稱敏度很高的偵敵射線,引動警鈴。希望卻像腳下漸遠的塔米塔米市一樣越來越小...塔米塔米市是坦納多城邦裡一個小而精的區域,儘管如此,防禦工作卻絲毫不含糊...公報文宣確實是這麼說的。 不久,她感覺到腳底踏上了硬實,卻是僅是一條長長的鋼骨架,從這高處看下去,下面是一層又一層鋼骨架構網格,呈錐形垂直排列,津看得是頭暈目眩,忽然,感覺到抓住自己的手微微鬆開,她緊張喊道:「不要放開!不要放開!」說罷,雙手死命抱住男人精壯身軀,什麼魔族,什麼鬼的,全拋到腦後。 整夜下來,受到的刺激太大,津渾身軟綿綿的,根本站不住,更甭談站在高空中僅有一腳掌寬的鋼骨架上。男人卻輕鬆站上頭,背後一對巨大灰藍交雜的翼翅,振了兩下,瞬間化作灰藍煙塵,掌爪縮小轉變成人的手掌,恢復成常人狀態。他低頭看向緊攀住自己腰際的坦納多女子,舔了舔嘴唇。 遠處一棟商業大樓遙遙相望,變得豆大的牆上巨鐘,顯示著現在時間凌晨三點過半。 放眼望去,沒有一個建築物高過這裡,如果沒有弄錯,這座錐形建築似乎是塔米塔米市最高地標,也是塔米塔米市近期隆重啟用的偵敵防禦塔臺,諷刺的是,現在卻被一名堊人輕易站在上頭,還綁架了一名女性市民。他們就在塔臺至高點,這整座城市的繁華盡收眼底,津根本無心欣賞 摔死又何妨?攀附吞食自己的生物又好到哪去?當津從巨大驚恐中稍稍定神才意識到這件事,登時備受打擊。 接下來會怎樣她也不知道,教師有說,過去流血衝突多來自堊族侵犯,以及他們野獸般不介意吃人的殘忍野性。不僅同族異派間,自相殘殺;對於異族,更是殺人不眨眼。 堊族喜愛殺戮。 他們會吃人。 「...你...你要在這裡...吃我嗎?」想到這,她聲音哽咽,隨著身體發抖顫動,顯得楚楚可憐。 「嗯。」男人凝著她淚盈滿眶的水眸,從鼻腔發出堅定的哼聲,沒有半點遲疑。 沒有活路了。津害怕的閉上雙眼,縮緊肩膀,十指緊緊交握在小腹上男人以虎口扣住她的下頷,將秀氣下巴提拉,她感覺一道粗重鼻息噴在脖頸,熱唇印上了她敏感緊緻的頸窩,就在銳利齒尖觸上細嫩的頸肌,「...嗯!」讓一直處於憋忍狀態的津,頓時喉心一哽,不由自主縮起脖子向後閃開,頸後卻被男人火熱的手掌拖住,略施力道給按了回來,牙齒在頸側輕囓,微小刺痛中帶有搔癢...。 時間節奏變得緩慢沉悶,風寒心更寒,想到對方的利牙隨時會刺穿自己的喉嚨,津覺得喉心乾澀發癢起來...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昨天早上明明還愉快地喝著咖啡,充滿希望的計畫一週要做的事,此刻,自己已是站在塔米塔米市最優秀的偵敵防禦塔台上,等著被消失百年之久的敵人...撕裂... 負面情緒累積容易從發炎的記憶點開始,崩潰的契機總在難以負荷的刺激下。這一天哽喉的魚刺,就從經理說她在混這件事開始...這件事真的大大傷透了她的心...雖然來到飯店只有一年多,每天每天她無不為公司、為客戶盡心盡力,每次大忙更是連飯都忘記吃,聽令加班,犧牲休假... 滿身疲憊,讓她再難自制,所有委屈頓時漫過心牆,一股腦兒全湧上來,津忍不住噴哭出來:「可是這樣我很可憐耶!!」 這一哭讓男人停下了動作,他抬起頭,默默盯著哭得渾身顫抖的女人。 「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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