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色美 (純百)_二 囚身(微H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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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囚身(微H ) (第1/2页)

    

二 囚身(微H )



    話說自從那日郁滿蓁被凌雋珈強行帶回凌宅後,已經過了三四天,她尚未步出這偌大的三進院,甚至不敢步出房門。自小在小村落長大的她,從未住過這般大的宅院,因此自己被安排在哪間房子房子、在東面西面,還是什麼地方,她仍是一頭霧水。

    每到掌燈時份,她就會莫名害怕,她一個女兒家,被大哥債主擄了回來關在房中,外面發生什麼事尚且不知道。若是那人回來,對她行什麼不軌之事,同樣外面的人也不會知道。在憂心和每時每刻擔驚受怕的雙重夾擊下,郁滿蓁可謂心力交瘁,身心累極卻要時時提防。

    夜色下,每當聽到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漸近,她的心就是一揪,當聲音漸遠,她又稍稍放下心來,長長呼出一口氣,手抵在胸口處輕撫,像是自我安慰,沒事的,沒有人來。

    如此一來,晚上基本都沒有睡,有時只敢小盹一會,半夢半醒,以手托腮,靠在床角,用意志熬到天亮。

    唯一個不用擔心的是每日的吃食,都有人按時送來,洗浴用的盆子和熱水也有人按時送來,房間中竟也放著不少的書籍,琳瑯滿目什麼種類的也有,也不知這本來是誰的房間,只知道這房子的主人財大氣粗,房中不少擺設、字畫、瓷器,看起來均是非常名貴。

    郁滿蓁不是沒想過要逃走,可是轉念一想,自己逃走了,很快就會被人發現,然後最終還是會連累自己的妹妹滿香。

    但是難道一直要被困在這裏?她非常擔心滿香,如今家裡沒人幫忙下田,那三畝地恐怕都要作廢了,那爛賭的大哥,整天只會嚷著要讀聖賢書中秀才,還說什麼要上京赴考,從不沾手任何家事,每每都推說什麼君子遠庖廚,更何況要他下田耕種,簡直是天方夜譚。

    爹的腿不方便,只能幫忙做點簡單的家事,妹妹只有十歲,如今一貧如洗,家徒四壁,她真的害怕家裏恐怕快要揭不開鍋。

    說真的,現在她擔心的只有妹妹而已,面對桌上比他們家裏過年還要豐盛的菜式,此刻她也無什胃口,飯也只吃了小半碗,心不在焉的挑了兩根菜,味如嚼蠟。

    這幾天她都沒有再看見凌雋珈,對她來說,不見那人,簡直是幸運。但一直見不到人,她只能一直猜想,那人到底想怎樣待自己?

    一直關在房中,暗無天日,她覺得自己形同被軟禁,可她又能怎樣,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在悶極之時,翻看書架上的藏書,隨意地挑選尚能看懂,又稍有感興趣的書籍,坐在椅上隨便翻閱,姑且消磨時間。

    有時同一本書被翻了好幾遍,書紙都被揭得起皺了,郁滿蓁無事可做,腦子又在轉個不停,那人叫凌雋珈麼?

    她努力回想自己生活片斷,打算拼湊一下對那人的一絲一點印象。

    好像是那迎豐賭坊的大掌櫃?思及此,她想到一年前,同村的鍾鰥夫便是惹了迎豐賭坊的人,遭打到半殘,從此不能人事,聽說躺在床上無法下地,治了大半年,耗盡家財都沒治好。

    鍾鰥夫覺得生無可戀,竟趁夜深無人,一頭撞去木門上,頭破血流,翌日被發現時早已氣絕。

    郁家得罪了凌雋珈,恐怕她郁滿蓁便是替郁家來受罪的?座院深深深幾許,這個不算大的三進院,卻也把她和村子隔開了,她並不知道自己這幾天成了村子裏,婦孺間的茶餘飯後的話題。

    郁家早年家境本在縣內不算差,惜郁父麵檔生意涉嫌被同行下毒所害,最後關門大吉,加上兄長嗜賭,此後家境每況愈下,偶爾揭不開鍋也是常有的事。

    ******

    想不到郁小娘子竟被那豬狗不如的大哥賣給賭坊抵債,自己作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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