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魁地奇更衣室被双胞胎无情侵犯 (第3/6页)
舌尖触碰过的地方,就好像被羽毛拂过的水面,泛起了一波接一波的涟漪。瓦莱里娅只觉得又痒又麻。舌尖不像是在舔舐她,而更像是有力有节奏地敲击,每一击都是在她脆弱的神经上捶打,让她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弹起来。 那种陌生的、让人浑身战栗的感觉,她很快习惯,被侵犯的愤怒、怨恨与羞耻倒成了第二优先级。本能促使她不自觉地踮起脚挺起腰肢,无意识地渴求弗雷德给她更多。 哈哈。 直到听见两兄弟的笑声,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表示抗拒。 小处女好敏感。弗雷德再次插进一根手指,意外发现那里已经有些湿润。 那就赶紧开动吧。乔治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举着魔法相机,仔仔细细拍摄着瓦莱里娅泛着红晕的脸蛋。 弗雷德点了点头。他仗着身高优势,轻巧地托着少女的臀部,把瘦小的瓦莱里娅抱了起来,摆弄成双腿离地、只靠手腕上的领带和他的托举保持平衡的姿势。瓦莱里娅此刻恨极了自己的瘦弱这本是担任找球手的绝佳要素,可如今,她连魁地奇都恨了起来。 瓦莱里娅手腕上被勒出了血痕。疼痛之间,她无端端想起了球场上的一句话 击球手的使命,就是干掉对方的找球手。 毫无疑问,弗雷德与乔治·韦斯莱,此刻正在身体力行地实践着这句箴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弗雷德已经把自己狰狞的阴茎从裤裆里解放了出来,正顶在瓦莱里娅的腿根处。 他低下头,往柱身吐了口唾沫。 看到他粗鄙的动作,从小娇生惯养的瓦莱里娅吓得呆滞了一秒钟。但很快,她的注意力被那个又粗又长的器官吸引。 不不不,不可能的那个东西要是进去,她会死的 瓦莱里娅哭了起来。 她年纪还太小,甚至还没来得及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但她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会按照家族的传统,嫁进一个同样是纯血统的、富裕的家庭,或许是一位英俊潇洒的少爷,也许他的名字会是什么象征地位的某某三世,也许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又或者只是幸福平静的结合。 而不是被韦斯莱绑在这间更衣室里,把她当成下贱的妓女那样,任意欺凌玩弄。 如果她能说话,如果她能自由行动,她一定会跪下认错,为自己的傲慢道歉。她愿意亲吻韦斯莱的袍子,她愿意说一千次一万次原谅我,只要韦斯莱别把那个可怕的东西捅进去。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弗雷德·韦斯莱,如同一个蓄势待发、准备冲刺的运动员,先试探着把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紧致的花穴牢牢锁住柱身的顶部,软肉的包裹安抚着忍耐太久的亢奋神经。尽管有一些阻力,但耐心的开拓仍旧极大地方便了他进行下一步动作。 肉茎一鼓作气,连根没入了那个隐秘的地方。 一瞬间的疼痛和被侵犯的耻辱感淹没了瓦莱里娅。她拼了命地挣扎,踢着腿想把那个讨人厌的东西挤出去。随着她的动作,手腕上被领带摩擦出的血痕彻底变成了伤口,鲜血顺着手臂往下倒流,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格外醒目。韦斯莱兄弟也有些吃惊他们并没有真的想要把人玩坏。乔治争分夺秒地拍了几张照片,随后赶紧放下相机,把她的手解开。 好了好了。乔治把手从瓦莱里娅的腋下穿过去,仍是把她保持在一个被托举在半空中的姿势,方便弗雷德的动作。他们兄弟俩一前一后地托起瓦莱里娅,无形之中更牢固地固定了她,限制了她的反抗。 别动,好姑娘很快就舒服了。弗雷德也胡乱地安抚着。 他缓慢地抽动着,细细琢磨探索,试图找到瓦莱里娅的敏感点。乔治则俯下身低下头,把她右边的乳珠含进了嘴里。 前后包夹之下,瓦莱里娅的一切动作都成了无效的抵抗。她无法逃脱,只能被动承受韦斯莱兄弟所做的一切无论是爱抚、舔舐还是亲吻,又或者是挑弄、鞭笞还是凌辱,她都得悉数全收。 乔治用犬牙惩罚性地在乳珠上轻轻印了印。尖锐的犬牙激得她腰肢重重一颤。但下一秒,乔治又极富技巧地用舌尖在乳尖不断刮蹭,略显粗糙的舌苔刷过敏感的乳头,瓦莱里娅喘不上气,只能用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喉头发出呜呜声。 弗雷德也没有闲着。少女的甬道第一次迎接陌生人的造访,羞答答地半遮半掩,等同于用力箍着他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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