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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 石秀眼里瞧着,慢慢拿话诱着他。 杨雄满腹话没有人可讲,觉得石秀还是个热血直性之人,终于憋不住和他吞吞吐吐地说了:“前些时为是我娘子的前夫王押司做周年,请的报恩寺和尚,那夜恨我当牢,出来进去正碰见那贼秃,被他将我张见了,便从此记在心里,回头便对我丈人说我流年不利,定要我到他那寺里去烧香求福。” 杨雄说到这里不肯再说。 石秀肚内便寻思了五分,又套着他的话,说:“佛祖面前念经祈福,这乃是好事,后面定然无灾无难太平安乐。” 杨雄捶胸道:“若是那样可就好了!那一日我独自前去,被那贼秃裴如海诱到僧房深处,先说请用香茶,又请看佛牙,最后请喝酒,把我灌得烂醉了,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看,两个人赤条条搂抱着睡在一处。那裴如海只说我酒后乱性淫了他,要我写下供状,打了手模,从此便如同拿一根线拴着我的阳物一般,他那里提线木偶一抖动,我这边便得去参禅拜佛,但有不从,便口中提着那张纸只说便告到衙门里要打要杀,吓得人家骨头都软了,少不得趴窝在那里,被他大棒子堵了后面,哪敢撒个屁,真是好不苦也!” 石秀抿着杯子里的酒,说:“哥哥如此英雄,为何他让写便写?” 杨雄不敢看他,说:“当时我一看两个人那般,脑子就乱了,一团浆糊一般,心里又虚,只当自己做了坏事,也是我天良满盈,理亏之下他要我怎样我便怎样了。后来慢慢回想,才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裴如海在上面弄人的时候如此顺溜,纵然我就醉了真将他压在下面,他怎肯依从?我又不通这件事,哪能寻到门路?况且我如今寻思起来,事发那天看他走路来去如风,浑不似我被开苞那日走得艰难,只怕诓骗了我也是有的!如今他三天五日便召我去他寺里,我又不敢不去,去了也不敢和他用强,那贼和尚又淫得很,在人家身上半日不肯下来,可怜我每次都被他弄到只能求饶,到家又怕见你嫂子,却是怎的好?” 石秀摇摇头,放下酒杯,道:“我晓得哥哥有个相识,叫做鼓上蚤时迁,惯会些飞檐走壁跳篱骗马的勾当,闻说哥哥还救过他的官司,以是感念哥哥,兄长何不请他去那和尚庙里将那字纸偷出来,了却了这一桩公案?今后再不受他辖制,兄长也得些自在日子过。” 杨雄脸上绯红,支支吾吾地说:“兄弟你不知,那裴如海是个细致人,把那东西收得机密,任谁也不知他放到了哪里,只怕时迁也成不的。况且我有时处斩犯人,煞气太重,海禅师说在他那里消一消血腥之灾也好,听他念经说话也是好声音;他那里又是个清幽静乐的好去处,琴光黑漆春台,挂几幅名人书画,小桌儿上焚一炉妙香;卧房里也铺设得十分整齐,干干净净;要吃茶时,白雪锭器盏内,朱红托子,绝细好茶;又有味重的好酒,乃是个施主家传的秘法,他那里做了三五石米,只可惜不得肉吃。时常又给我东西,或是挂面,或是京枣,要么就是细茶香药,麻糖蜜糕,连绒线都有,待我倒是体贴……” 杨雄越说,头垂得越低,石秀在对面瞧得清清楚楚,心中暗叹:“罢了,我这个兄长原是有些糊涂的,如今被人骗了身子,出外面时被裴如海把拦住,家里全是娘子把持,他心里有愧,家里外头竟一点也做不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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