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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玄戈你说人话呀?猫语我可听不懂啊……” “唉你别睡呀,把我喊醒自己睡觉耍我玩啊?吃了不运动,还长时间趴着不动,要‘三高’的……” 萧郷走过来看自家猫咪,顺眼看了眼含羞草,惊喜着说:“嘿!花苞都打上了!花结果也不远了吧?” 程北话噎在嘴边,眨眨眼:啥?风太大,小爷没听清…… 萧郷继续感叹:“从来不知道含羞草的品种这么好,会害羞不说,还足够顽强,不仅能张舒手底下成活,而且还这么快就打了花苞。虽然说只有小小的一个。” 程北瞪眼:这货没睡醒,说胡话,我听错了。 “大红色花苞的含羞草也真少见,一般不是紫色或粉红色的吗?还是张舒把你养的太好了,粉红补成了大红?” 程北缓缓低头打量植物系身体的顶端,大红花苞进入视线,程北傻了。 萧郷的声音越发清晰,一字一字提醒程北这不是梦,程北喃喃道:“这不科学。” 程北陷入了凌乱,他觉得自己不懂这个世界。 他一雄性含羞草,又不是母的,会开花? 不对,他本来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变成了雄性含羞草呢? 好好一个英俊的青年成了草也就算了,可怎么能在初恋情人家里开花呢?身体还好好地躺在初恋床.上呢,比八点黄金档狗血剧还要狗血让人难以置信好不好…… 尼.玛昨天流鼻血不是命犯桃花,是血光之灾!不然一株含羞草哪能结出姨妈红来…… 程北陷入了浑噩中,玄戈和萧郷什么时候走的他都没注意,他已经开始怀疑人生和草生了。 傍晚,张舒回来先是低头检查床上程北的气色,亲了亲额头,再转头就看到自家含羞草蔫不拉几的,天边还有霞光,含羞草的叶子早早合拢下垂了。 张舒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拳头大的白瓷罐子,拿着罐子走到阳台,低头仔细检查自家含羞草,小声嘀咕:“怎么蔫不拉几的?” 程北看到初恋,心里更是哇凉哇凉的,说不尽的心酸苦楚无奈凄凉,眼中含着泪包,哽咽着:“我都变成草了,你还缠着我,现在你初恋都要要开花结果了……以后你可怎么办啊?” 这人说着说着又跑偏:“你以后再找对象的时候可别说跟我有过一腿,一个开花的前男友,窝草这也太搞笑了,说出去都能笑死人……” 他也不管自己说的是什么,见到了张舒就小崽子跟见了娘一样,都没注意自己此时一副委屈难过求安慰求抚摸的受样。 真是丢死人了。 张舒沉思,“都要开花了,怎么突然就蔫了?听说开花消耗大,那就该补补。” 程北听了只想打人! 张舒打开手里的罐子,液体的气味溢出,程北差点儿没被被那酸臭的滋味儿熏得背过气去。他刚想骂人,嘴巴一张就是满嘴的酸臭味儿,这下子只剩下翻白眼的劲儿了。 张舒吸吸鼻子,疑惑:“这神仙水怎么没有味道?是注水了?” 程北瞪大眼,只想把整罐子水都倒他肚子里让他尝尝到底有味道没有! 被熏得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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