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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毕竟这样他演烂片这事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怪到别人头上了。 但这同时让我感觉非常为难,内心开始了一场艰难的拉锯战。 不管这个事到底是不是默认的现状,也不管项知言是不是不怕这事被捅出去。他告诉我,就是在一定程度上,对我付出了信任。 人与人的交往就像是拍皮球,你用适当的力度拍过来,我用适当的力度拍回去,有来有往,才能发展出一段关系。 如果我骤然不接了,或是拍的狠了让对方接不住,俩人的关系基本就走到尽头。 项知言现在这样,就是把皮球拍了过来。等着我的选择。 我已经做过两次了,不管是在耀华会议室里磕磕巴巴的拒绝,还是刚才语焉不详地说自己要走。我都是在避开这个皮球,避开和他产生关系的可能。 可是这一次,项知言还是把球拍了过来,他甚至拍重了一点,好让我意识到他的诚心,也好让我没法再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 事不过三,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 可是我突然不想再和他这样不温不火地拍一段皮球了。 他这样拍了球过来,撩拨得让我想知道,如果我拍一击重球还回去,他是会接住,还是会避开。 这种心态和小学生比赛期中考考砸后谁更惨的心态极其类似。 大概我真的是个情绪忽起忽落的神经病吧,明明之前还在矫情兮兮地不想考验我们之间的交情,更早的时候甚至直接认为他大概会把我当成个笑话,现在却跃跃欲试地想把什么都摊给他看。 我打开手机搜了下微博,找到那个视频,我问项知言这里可不可以投影。他有点奇怪,但还是帮我操作了下。 我把孟家的那个访谈视频投到了屏幕上。封面就是我叔那个老阴逼。 鉴于我已经被开除出家籍,百年后也埋不到孟家的祖坟里,我们就尊敬地称呼他为龟孙吧。 点开播放键前,我对项知言说,如果他看完这个视频还愿意做我的朋友,我会告诉他一个秘密。 项知言挑了挑一边的眉毛,点头答应了。 我把那个视频点开,整个人全部蜷在沙发上。 我还没看过,但是凭我对这个龟孙和傅文睿的了解,大概能猜到他们会怎么编这个剧本。 一开始是拍的我家的长镜头,那个龟孙说的话外音。 “我大哥过得很苦的啦,他家里都没什么好东西,一心就为华语影视作贡献了。” 哦,他还知道这些啊,我在心里冷笑。 然后过了一系列的蒙太奇,展示我爸的童年和青春,我奶奶穿着一身非常合体的旗袍,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头微笑。 她是很会享受的老太太,身上的旗袍不是现在改良过之后像站街的那种,都还是民国时候的手艺。本来孟家家底都败了,这些衣服也都没留住。是后来耀华起来之后,她又一件件地买回来。 “义晶这个人呢,很顾家的,有时候我们都很惊讶他怎么把家庭和工作都顾的这么好。” 她对着镜头笑的优雅,说话非常得体,普通话异常的好。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和蔼知性的女性。 和把那一套高定甩在我脸上,骂我是贱种的疯婆子是一个人。 可能是上天感受到我在腹诽她,下一个镜头她突然露出一点哀愁的神色,在那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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