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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平静的反问道，“天地间虽有千千万万个世界，但谁能够随意跨越两界沟通阴阳？本座杀了聂小倩，也不是因为人与妖不能相恋，而因为她是七世怨侣之一！”

    素天心忽然插口问道，“聂小倩是七世怨侣之一？宗主杀了她？”

    素天心微微皱眉，“这不对啊，我并没有感觉到七世怨侣自人间消失的任何征兆。”

    金光眉头一动，七夜快速的抿了一下嘴唇。

    金光忽地顿悟，怪不得自己当初就是觉得那里不对，似乎一切都太容易了。他的目光落在七夜面孔上，“魔君的手段果然厉害，原来聂小倩竟还没有死！”

    七夜还未说话，无泪之城中忽地又起了一阵浓雾，所有人的警惕的站在原地。

    待到浓雾过后，一个惊慌未定的白衣女子出现在长街之上。

    燕红叶冷冷道，“聂小倩，你果然没死！”

    七夜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嘴角，他刚刚考虑是否要直接否认金光的话，没想到聂小倩竟然突然出现在无泪之城。

    亏得方才没说什么，否则真是有够尴尬了。

    聂小倩一眼便看见七夜，忽然便安心了，她走近七夜，问道，“七夜哥哥，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七夜心中不快，皱眉道，“你怎么来了人间？”

    聂小倩喏喏道，“我——想去找采臣。我很担心他，可我不知道怎么就突然遇见一阵雾，然后就看见你们。”

    金光冷冷的弯了一下唇角，快速的在心中盘算该如何杀掉七夜或者聂小倩。

    素天心看着聂小倩，感慨道，“果然是七世怨侣。”

    素天心几乎是生活在无泪之城中的，她对进入无泪之城的每个人的情绪变化都异常敏锐。她看了看聂小倩，然后又对金光说道，“我明白宗主为什么要对聂小倩下杀手，但是金光宗主，无泪之城再经不起七世怨侣的悲哀了。宗主还请暂时忍耐。”

    诸葛无为大惊，“天心姐姐，你是说他想要在这里杀掉七世怨侣？”

    “是杀掉七世怨侣之一。”素天心用通透的目光看着七夜与聂小倩，“比起七世怨侣的另一人，杀死聂小倩确实更容易。”

    燕红叶皱眉，“我不明白，宁采臣只是一个书生，杀他不是更简单？”

    “你们说宁采臣是七世怨侣的另一人？”素天心诧异的看了燕红叶一眼，“我没见过宁采臣，所以我不知道他的命格。但是，七世怨侣现在都已经在无泪之城中了，我不会看错的。”

    诸葛无为又吃了一惊，他的目光四下一扫，“这里只有我们几个，天心姐姐，你是说——”

    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七夜身上，七夜的脸微微白了，他喃喃道，“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

    金光负手而立，冷淡淡的说道，“十二年前，本座便说过，你或许无辜，但绝对该死！你如果不是七世怨侣之一，又怎么能进入无泪之城？难道只因为你是魔吗？”

    七夜脑中嗡的一声，他一瞬间便想到了很多，比如他的身世之谜，比如他可能是人。

    七夜喃喃道，“你早知道我是七世怨侣……这就是你一直不肯给我的答案？你要杀我，根本不是因为我是魔，而因为我是七世怨侣！”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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