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君如我(二) (第2/3页)
临终之前,眼光在我和他爱女之间游来游去,我明白他的心意。 当时母亲和父亲只顾着悲伤了。 丫头又去上厕所。 我们的对话就隔着厕所的门继续着。 「妳说,当妳女朋友有啥好处?」 中学时期的我非常自卑,想了半天,才回了一句:「我们家的钱将来都是妳 的!」 「矮油,富二代啊!啧啧!天下所有的馅饼都掉我头上了,哈哈!妳先把妳 爸药死,再说这个吧。」 「我会对妳很好!」 「具体呢?」 「……」 「好哥哥,来嘛,妳说,要怎对妹妹好?」 我隔着门,粗声粗气地说:「像我爸对我妈那样,成不成?」 厕所半天没有回音,我心急之下,把门推开,却看见丫头坐在马桶之上,肩 膀耸动,手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一脸春色、面带潮红。 我恨恨地说道:「妳可以和别人谈恋爱,但不能伤我的心。」 丫头推了我一下,再次把门拉上,隔着门正色道:「我可和妳说清楚了,我 只爱妳一个。如果妳不想我这样,我绝对不会背叛妳。今天隔着门,妳也不要怕 羞,我就想问妳一句话:妳想不想我成为妳妈妈那样的女人?」 我半响才弱弱地反问一句:「妳为啥问这样的问题呢…..」 「我们可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妳还记得我们初一,有一个学期没有说过一 句话吗?我当时和妳说,人家都说妳爸是个绿王八,妳反驳我,说妳爸这样才是 真爱妳妈呢。妳还骂我爸,后来我们就恼了。」 「我……我那只是表明一种态度。一种看法。」 「妳撒谎,妳虚伪,妳言不由衷!」 丫头顿了一顿,「妳记不记得,高一那年的暑假,妳和我说,妳爸妈感情很 好,男人就是越得不到才越稀罕。我问妳将来会不会也是这样对妳老婆,妳说妳 也会。」 我一头黑线,不是因为我说过这话,而是怎我对这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是这一点永远在被动之中。 女人会记得一切点点滴滴的琐事,还能按她们的逻辑拼凑出一套完整的解释 ,可男人就是不能:一是记不得,因为吹过的牛,许过的诺太多了,二是男女在 吵架时的不对称作战,妳讲逻辑她说妳冷血,说妳没心没肺,妳讲感情她和妳玩 理智,然后说妳不要太孩子气。 我无语了,就走开了,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 丫头从厕所出来以后,就嚷嚷着要睡觉,要洗脸,让我回家。 我心总是有点不得劲,但总觉得不能马上低头,否则会一辈子没地位:「再 说几句话嘛!」 「说啥?!」 丫头恶声恶气地斜着眼问我。 我被她的小模样迷死了,绿帽心理越来越难以自抑:「唉…….其实孙平不 错,学习挺好的,也规规矩矩的,我不喜欢徐浩然,他高二就让女生怀过孕。」 丫头一屁股坐我边上,一条修长的热乎乎的大腿搭在我腿上,拧我的耳朵, 揪我的头发,掏我的鼻孔—妳见过哪个女生掏男生的鼻孔吗?丫头还为我剪过鼻 毛呢。 「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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