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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 “两次。” 赵珩将心中盘亘许久的疑惑问出,“朕看先人笔记,知道这有了征兆到真正血脉觉醒,还差着千里。两位先人都没有明说这要等的契机是什么,皇叔可知是何原因不能明说?” 赵渊斟酌着,有些事若早早告诉皇帝,只怕适得其反。 “陛下,契机一事,实在是难以明说,即便解释了,一个不慎就会将觉醒者引上歧路,必须得当事人自个察觉认定了,才能算作契机。” 赵珩显然不满这个十分模糊的答案,“皇叔,你难道不想引导朕觉醒血脉吗?” 未想赵渊竟真的摇头,神情复杂对皇帝道:“陛下,还请信臣所言,这血脉觉醒难说是好事。 天地间一事一物,必有其用途,陛下可曾想过这血脉的用途? 臣从来只愿陛下万安。若说有什么是臣不愿的,臣最不愿陛下会有真正觉醒血脉的一日。” “皇叔,你!”赵珩一时气急,恨不得拍案而起。 他怒目瞪着赵渊,指尖都在发颤,却见肃王幽幽望着他,面上少有的将关切之情全然流露。那神情分明是他五岁那年偷去骑马,万幸只摔折了胳膊,被肃王寻回来时,他抱着自个的样子。 赵珩便多少冷了些怒火,他素来聪慧敏锐,此时压下怒气,开始一句句往回细想赵渊的话。 陛下可曾想过这血脉的用途? 赵氏血脉,可辟百毒,先祖拿它来救过庆朝太祖,另一位先人记叙,是用它救过误食毒物的师母。 他这几回是如何发作的?每每护不住韦徹的时候。 赵珩想到这儿,多少有了些猜测,“难道这血脉,只有要拿它来救人的时候,才会觉醒?” 赵渊就知道赵珩能自个觉出些端倪来,他想了想,捡能说的先告诉皇帝,“陛下,这血脉一旦觉醒便只是为了救人,故而对觉醒者自身来说,难言是好事。” 赵珩顿时明白了过来,“因只要一拿它救人,觉醒者自身就会立刻陷入血毒之苦!” “正如臣一般。”赵渊说得平静,好似他中的不是骇人血毒,只是偶感风寒。 皇帝瞪眼,“这还叫‘难言是好事’?一旦动用血脉力量,自此月月要受一回非人折磨,这根本是要命的事!” 赵渊对此不置可否,只附和道:“陛下明察。” 皇帝觉得气馁,一是为了血脉之事竟不如他所想,二则是苦于怎么都撬不开摄政王的嘴,但凡能问出来的,都只有肃王愿意告诉他的,绝没有他能套出肃王话的。 可连父皇都没能撬开的嘴,他这点本事又怎能比得了父皇,这么一想皇帝又都释然了。 赵珩去了帝王心机,转眼就透出少年心性,终是语带不满道:“朕还一直以为这血脉觉醒是什么神奇的大好事,亏得族里当作什么了不得的奇迹,一传再传。” “是神奇的事,只好不好,却不足为外人道。” 赵渊瞧着少年天子,英姿正勃发的年岁。 赵珩常让他想起往昔,一样的年少时光,一样遇见了那个让自身感到血脉觉醒的人。 想到此后他至今人生所历种种,赵渊心有感触,忽就语重心长,“陛下,身为帝王切记不能有软肋。从今往后,陛下都该以江山为首重。” “朕知道。”赵珩答声有些沉闷,他将摄政王的教诲句句听在心里,他身负的天命,他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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