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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酌式的情歌与以往人们所熟知的缠绵轻慢的情歌有很大的不同。 他的情歌是叛逆,是偏执,是危险的核心,是逐日的夸父,填海的精卫,盗火种的普罗米修斯,是紧密石缝间破隙而出的玫瑰,是极尽一切不可能之可能。 俞酌定义下的情歌总是有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带着自由的浪漫,以及浪漫的自由。 也许这就是贺临第一次见俞酌时感受到的,喧闹的魅力。 贺临闭上眼,眼前浮现出一本长相不佳的意见建议簿,其中一页写着几个字:小孩,心情不好?送你首歌啊。 改编过后的43546,无论是词还是曲,不仅比徐星旸那一版更上乘,而且比最初版更成熟,虽然时间紧促,但俞酌还是做出了最令人满意的一版。 @哥哥的床大不大: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们家俞酌!!!我们家俞酌是神仙!!!!姐妹们投他!!!!! @一个人睡怕不怕:狗逼徐星旸!!!你看到了吗!!!老娘的男人怎么做都比你好!!!! @哥哥的腰杀人的刀:555555555原作出手就是不一样呀!!!比徐星旸那个版本强多了!!! 当这一曲临近尾声,俞酌正前方的这一块观众区域,忽然亮起了一片红光。俞酌被这片灯光吸引,用眼角的余光往台下看。 粉丝们自发购买了荧光灯牌,闪烁的霓虹灯管勾勒出一个个字,就像一片摇晃的灯海。 她们接二连三地举起牌子,向世界宣告—— 俞酌最棒!支持43546! 她们不愿意称这首歌为,她们更愿意以编号的形式称呼它——“43546”。 徐星旸也坐在导师席上,却仿佛身处审讯室,台下的人海就像一双双盯着他的眼睛,高举的灯牌上写的“43546”仿佛在嘲笑他毕露的丑态,观众的喧闹就像一枚枚长钉,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他与那些欢呼呐喊隔绝开来,如坐针毡。 人人都知道这一场的名字是,可台下没有哪怕一个人喊出这一个名字。 连主持人也说:“我听说,这首编号43546的曲子是你们全队人花三天时间改的是吗?” 前面的介绍都是直接念歌名,唯独这一次主持人念的是“编号43546”,它没有名字,却比有名字的其他曲目更加有名。 主持人敢这么说,想必是得到了导演的授意。 “是的是的,”黄小辉嘿嘿一笑,“前辈的改编真的很厉害,我们都很喜欢这一版!” “那俞酌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感谢我的队友们,”俞酌看向贺临,眨了眨眼睛,“以及贺临导师。” “哦,还有,我想顺便问问徐星旸导师,”俞酌话锋一转,“听说您找出一份掐头去尾的转账记录——我也有一份转账记录,不知您想不想看看?” 徐星旸不知道,公演开始前,王超巍就已经将转账记录截图发出。 @华晟娱乐:@徐星旸@光耀文化 [图片] 一言未发,只有一张图片和两个“@”,但是澄清力度非常高——俞酌没有收钱,他们转的钱,俞酌一分不差地转了回去。 事实胜于雄辩,根本没有所谓的卖曲之说,就是徐星旸等人不问自取,换句话说,就是赤-裸-裸的偷盗行为! 【我靠,有被恶心到】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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