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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恪的弟弟,前后也见过几面。……他好像还来过咱们家。” 夏殊言听了很是吃惊,一口蛋糕卡在嗓子眼,几乎是含着泪才吞咽下肚:“这……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夏正清掰着手指算了算:“差不多十二年了吧,你那时还小,不记得也正常。” 夏殊言目瞪口呆,脑子里却仍是一片空白:“他来家里做什么?” 夏正清不过比夏殊言大了六岁,十二年前也还是个半大孩子,并不记得多少事情的原貌,此刻无论怎么回想,也只有些模糊片段。一切都像隔了层毛玻璃,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哥,你脸好红,是不舒服吗?”夏殊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晃,“要不要开窗透透气?” 夏正清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脸上又是一热:“不用了。”他定了定神,问道:“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夏殊言继续吃蛋糕,含含糊糊的说:“我今天在街上碰见他了,他……他好像认得我的样子。” 夏正清点点头:“他记得你也不出奇。”想了想又嘱咐道:“沈郸这人……不大正经,你别跟他多来往。” 夏殊言嗯了一声,心中很是赞同。 第二天刚破晓,夏殊言就醒了。外头还不甚亮,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他撩起天鹅绒的窗帘,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酝酿了一会,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十分钟后,他穿戴整齐的下了楼,发现夏正清已经泡好了茶,正坐在沙发上读报纸,听到他从楼上下来,便放下报纸,一脸慈爱的说:“今天怎么起的这样早?” 夏殊言不声不响走过去,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然后张开双臂将他抱了个结实。 夏正清一头雾水:“怎么了?没睡醒么?” 夏殊言眨眨眼,用力在夏正清的颈边嗅了嗅,用鼻尖蹭着他的耳垂:“哥,你身上好香。” 夏正清踌躇了一下,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短发:“我又不是女子,怎会有什么香味。” 夏殊言把头埋进堂哥肩窝,陡然间变作十岁,细声细气地道:“我怎么晓得,总之就是香,我喜欢。” 夏正清明白过来他是在撒娇,不觉有些好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又在他额头上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他平素最不喜欢与人亲近,也只有夏殊言是个例外。两人腻歪了好一阵,夏殊言抬起头:“哥,我饿了。” 夏正清一笑,吩咐厨房提前准备早餐,又从抽屉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摆在夏殊言面前:“三叔前些天差人送了礼物过来,这是给你的钢笔。” 夏殊言接过了钢笔随手把玩,一脸兴致索然:“爸爸在的时候,他连个脸都不露,爸爸不在了,他倒记起我们来了。” “不能这么说,三叔好歹是长辈。这些年同盛能做到这个地步,多亏他暗中相助。” “我看他做大亨很是逍遥自在,兴许忘了自个儿姓夏。” 夏正清觉得这话有些过分,但又似乎无可厚非,迟疑了一会,开口道:“生意场上的事,有台面上的,也有台面下的,若不是有他在,咱们的日子不会这样安稳。” 夏殊言闷闷地回了一句:“自从他走了这个家就散了,爸爸就是给他气病的。” 夏正清默然不语。对这个性子阴晴不定的长辈,他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仿佛夏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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