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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 看到小乐搞怪的笑颜有些偷乐之余,我内心不忘吐槽起单反的像素。 我不是害怕自己老了,而是更憔悴了。 “咳咳咳”。又开始了。 我猛地想起,早上忙了一天,下午回公司又赶着月季报告,却忘了自己今天并未吃药。 我把所有徐医生定期开给我的药片都放在了办公室抽屉里,只是非常偶尔,自己才会把它们独立包装起来带到路上吃。春节和小乐回北京时,那次他在口袋里搜出的糖果,差点把我吓坏。幸好我把阿尔卑斯硬糖和药混在了一起。 我真的不希望,小乐知道这一切。 在小乐遇见我之前,我早已经历了如其他患者一样的征兆,而当时的我仍不以为然。咽喉疼后伴随的流感与持续数日不退的高烧让我不得不请假在家休养。那时的我多么希望能有一个人在我身边陪着我,照顾我。我茶饭不思,身子十分虚弱,面容憔悴地连满布半脸的胡子都无法遮挡。好不容易熬过了退烧,自己半夜却常常被汗水湿醒。在公司时常会忍不住拉稀,当时的我还以为肯定是在办公室吹空调吹成重感冒,或食物中毒了。后来,我学着其他圈内的朋友一起办了健身卡,到健身房里运动和健身,心想运动可以增加抵抗力,尽管自己一周也没去几次。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在办公桌上工作时突然感到晕厥,耳朵出现耳鸣,头开始疼。我吃了数颗止痛药,但没见成效。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找了一个圈内好友吃饭,他颇为堪忧地问我,“你确定你只是普通的生病吗?” 我并没有给他肯定的回答。 “军哥,不是我吓唬你。你多久没去做检测了?” 我突然间被这个问题吓倒了,仔细一想,也有两年了。 “如果你很久没去检验的话,明天请个假去吧。我很担心你最近的身体状况是不是跟这个病有关。” 而次日,也就是小乐撞见我的那天下午,我在徐医生那里得到了我身体异常的答案。 “怎么可能?阳性?”,我难以置信地问道。 “报告上是这么写的”,我忘不了徐医生当时的表情,冷静且严肃。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我一向都做好了安全措施,这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你确定?”,徐医生质问道,“即便你认为你做好了安全措施,如果你太经常更换性伴侣,甚至在某次性行为中无套外射,也不一定说明你感染的几率很低”。 我一脸无言。表情早已石化般僵硬。 “我希望你能尽早再来做一次全面检查,这样才能更好地追踪你到底是艾滋病几期,然后对你作出相应的治疗。” “如果我不治疗呢?” “你是说放弃?”,她疑惑道,“魏先生,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为什么?” “如果我们发现你的艾滋病仅是早期阶段,通过鸡尾酒疗法服药治疗,你还是能够活很久,无异于常人”。 我当时并没有认真地听下去。我只知道,走出中心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是崩溃的。我感觉天是灰色,世界是黑的。 我的悲观情绪又犯了。艾滋病的到来,等同于判了我死期似的。我对生活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厌恶感。我的内心只剩下对这个世界不公的憎恨,到底是谁染病给我?而我又该如何找出这个人?茫茫人海中,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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