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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往常多清闲,最近几个月咋那么苦呢? 屋里屋外琐事那样多,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她已经尽量在做,男人总不满意,觉得现在家里乱了很多,饭桌上总不干净,衣裳要穿得很脏了她才会洗,就连喝的粥也不如往常香…… 姜父也不明白,婆娘这岁数竟然还没蜜娘能干? 心疼她没让她跟着下地,她怎么连屋里这点活都做不好? 姜父心有不满,这两个月已经说了几回,钱桂花先前过了好些年的舒坦日子,如今遭罪了。她熬粥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些,然后突然听见一声响,好像什么摔在地上了。她顾不得灶上的粥,冲进里屋一看,狗子没事,男人摔了。 刚摔下去的时候姜父还懵了会儿,意识回笼想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就感觉好几处生疼,尤其脚上,提起裤腿一看,那一片都摔青了。 “他爹,你咋回事?咋到地上来了?” 姜父酒意退了一些,伸手让婆娘来拉一把,说他憋尿想下床放水,没踩稳。 钱桂花废了大力气把人扶起来,本来想扶在床边坐下,姜父说要憋不住了想尿,让她拿夜壶接着。等放了水,钱桂花问他摔到哪儿了?有没有事?姜父抬起左腿给她看,说脚疼,不敢使力。 “咋办?我找点酒来给你揉揉?” 一般都是这样,磕着碰着揉一揉,把淤青揉散了过两天就好。姜父摔得是不轻,好在没伤到骨头,当天看着怪严重,起初也疼得厉害,过了一两个时辰就松了劲儿,瞧着还是青还是肿,已经没大碍了。 眼看没大碍了,钱桂花绷着那根弦一松,想法就活泛起来。 哪怕姜蜜人都不在娘家,她还是坚定的把这一笔算人家头上,由此越发相信那算命的,觉得继女是灾星,这些全是她带来的。 因为过于气愤,她没管住嘴,念了几句。 男人听见问她鬼念什么? “我说卫家人是不是心黑?让你喝那么多酒!想看你出事是吧?” 姜父差点没跟上婆娘的思路:“他做酒,我吃酒,他能拦着不让我喝?人家三兄弟把我送回来,送到家才走,说什么之前你过过脑子!” 钱桂花拉着个脸坐旁边,没接话。 姜父又说:“蜜娘嫁得好,现在是秀才娘子,以后没准还能当上举人娘子,你就算介怀她不是你亲生的,也对她好些。” “不可能!等我们狗子考上举人她也当不上举人娘子!她当不上!!!” “怎么又扯上狗子?这跟狗子有啥关系?” 钱桂花绞着手帕,说:“我想送狗子去读书,让他考功名。” 狗子都已经七八岁了,这会儿开蒙晚了一些。钱桂花坚持要,姜父想着就算没那天分学几个字也不坏,反正这小子现在也帮不上家里什么忙,不如送去村学混个几天。 就这样,两人达成一致,把狗子送去了老秀才办的村学。钱桂花还抽空去了之前遇见半仙那处,想请人做法,结果她去那天没见着人,后来还想再去,偏偏天公不作美。前面两个月都没什么降雨,临近腊月雨水来了,一来就连着下好多天,阴雨绵绵的想也知道半仙不会出来,她这计划就搁置了。 等天放晴已经是腊月初几,又过了一两天乡下土路才干透,吴氏和卫父商量之后,让男人跑了趟屠户家,请他二十左右来杀猪,顺便吃个刨猪汤。 屠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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