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2) (第8/8页)
姨父笑着,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顾水渍,将光着屁股的母亲放了上去。 拍了拍那宽厚的硕大肉臀后,他把母亲侧翻过来,揉捏着两扇臀瓣,掰开, 合上。 于是,相应地,母亲胀鼓鼓的阴户张开,闭合,阴唇间牵扯出丝丝淫液。 母亲当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姨父已褪下裤子,撸了撸粗长的阳具,抵 住了阴户。 只听「噗」 的一声,肉棍一插到底。 母亲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吟。 姨夫揉捏着母亲的臀肉,大肆抽插起来。 理所当然地,屋内响起一连串的「扑哧扑哧」 声。 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亲的呻吟声。 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很快就又回荡在这小房子里,我却像被施展了定身 术,一动不动,直到正在操着母亲的姨父突然扭过头来,对着发懵的我笑了笑, 黑铁似的脸膛滑稽而又狰狞,我才如梦初醒。 我立刻缩下脑袋,慌张地爬着离开了那里,转身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 手脚都在发抖。 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我定定神,走到平房南侧,强忍左手的疼痛,扒住房沿,踩到后窗上,再转 身,用尽全力往对面的花椒树上梦幻一跃。 很幸运,脸在树上轻轻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树干。 只感到双臂发麻,我已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走到自行车旁我才发现落了饭盒,又沿着田垄火速奔到猪场北面。 拿起饭盒,我瞟了眼,门还掩着,也听不见什么声音。 匆匆返回,站到自行车旁时,我已大汗淋漓,背心和运动裤都湿透了。 那天我穿着湖人的紫色球衣,下身的运动裤是为割麦专门换的。 在少年时代我太爱打扮了,哪怕去干最脏最累的活,也要穿上自己最好的衣 裳。 捡了几片树叶,用力擦了擦屁股上的褐色屎痕,可哪怕涂上唾沫,还是擦不 干净。 其时艳阳高照,鸟语花香,几只雄鹰滑过苍穹,我感受着左手掌心一下下有 力的跳动,眼泪就夺眶而出。 我喊了好几声「小舅」,在田垄走了一个来回,才有人出来。 是母亲。 母亲戴着一顶米色凉帽,叉着腰站在地头,看着这样的她,要不是已经几次 窥见,我会以为我刚刚看到的不过是幻觉。 我转身推上自行车,朝母亲走去。 远远地我就问她:「我小舅呢?」 「有事儿先回去了。」 母亲面无表情,凉帽下红潮未退,白皙柔美的脸蛋泛着水光,像刚从河里捞 出来。 她俯身捡起石头上的毛巾,撑开,擞了擞,然后用它擦了擦脸。 不等我走近,她就转身往养猪场大门走去。 碎花衬衣已经湿透,粉红色的文胸背带清晰可见。 藏青色的西裤也是湿痕遍布,左腿裤脚沾着几点泥泞。 她步履有些奇怪,但依旧如往常一样轻快。 边走,她边回头问:「你怎么来了?你奶奶呢?」 姨父在走廊下坐着。 看我进来,他忙起身,满脸堆笑:「小林来了啊,你奶奶做啥好吃的?」 我自然不理他,自顾自地扎好自行车。 我发现母亲的车已经移到了石榴树旁。 母亲拿着毛巾进了中间的卧室。 门好像坏了,只能轻掩着。 姨父从车把上取下保温饭盒,打开闻了闻,夸张地叫道:「好香哦!开饭啦!」 说着向厨房走去,又勐然转身:「还有啤酒啊!太周到啦!」 他的大肚皮已经收进了衣服里。 厨房里不知道有没有厨具,即便有大概也没法用,我冲厨房喊了句:「碗在 车篓里。」 我和姨父吃上饭了,母亲才出来。 她摘了凉帽,马尾扎得整整齐齐,俏脸白里透红,脚上穿着一双白色旧网球 鞋。 从我身边经过时,她扇出一缕清风,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是女人的体香混着 某种难言的气味。 我坐在地上,勉强用手指撑着碗底,左手却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母亲就呆在厨房里,也没出来。 我偷偷瞟了眼,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母亲说:「你的脸怎么了?」 是在和我说话吗?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今天的卤面不知怎么搞的,让人难以下咽。 我强忍着想多吃两口,却感到喉头一阵翻涌,大口呕吐起来。 饭碗也「啪」 的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 「林林你怎么了?」 母亲奔了出来。 我却再也抬不起头,青天白日的,只感觉冷得要命。 姨父好像也围了过来。 模模煳煳地,母亲似乎抱住我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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