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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这样问他。 ☆、Act.007 7. 他们没有入睡。 帐篷只是摆设,堪堪作为背后一处屏障,以防下雨时无处藏身。那个夜晚晴空始末,他们就坐在石头上,头顶着万丈蔚蓝苍穹,脚踏青青草苗,并肩相依地遥望沉睡中的桂林,仿佛在遥望不可归返的故土。 曾几何时,余华然躺在床上,从帘子未遮的缝隙里,透过窗和玻璃,望身处其中钴蓝色的桂林夜空时,也幻想过从高处俯瞰,看看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城市,有着怎样的寂静,与灯火。 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身临其境,和抽身旁观,就像一个人,在爱中,在爱后,沉湎与缅怀之间的不同。彼时陈西盛抱着他,共同静静地眺望,像是一尊雕塑。心跳清晰可辨,生命与心紧扣灵魂深处。幸福之突然,之繁重,令余华然有些受宠若惊,害怕幻觉一场,害怕不日之后烟消云散。 这样的幻梦不是没有过,天亮了,人醒了,梦就散了,人就没了,一切空空如也,只剩下自己。余华然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根本不敢去验证这是黄粱一梦还是祈求复真。他仔细听着陈西盛的心跳,呼吸,和陈西盛拿下巴摩挲他的脑袋时酥麻酥麻的细碎声。 这就是爱的声音,细不可听。余华然想。他听着这一份细弱但真切的声音,怀揣满满的幸福,一点睡意都没有。深夜时他冻得发抖,陈西盛想给他拿件外套,余华然不舍得这份迟来的怀抱,紧紧地抱着陈西盛,不让走。陈西盛低声笑着,打开自己的外套,拢到余华然身上。 彼时时光最好,最静,也最长久。他们共坐一块石头,共穿一个外衣,共享一片安静。仿佛整座尧山、整座桂林甚至整个星空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几乎没有说话。声音是多余的,有时候只想静静相拥,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只是抱着。人有时候只有抱着某个人,才能确信自己存在,才能知道自己并非一无所有。 星月逐渐消隐,黑暗逐渐褪去,微茫从天边开始,逐渐向着半空蔓延。太阳出来的那一刹那,陈西盛说,“天亮了。” 余华然点头,轻声说,“嗯。天亮了。” 他们就这样过了一夜,以相拥的姿态,看了日落,望了星光淡月,等了晨曦,短暂又长得恍若一生。简单又难得。 “华然,我问你一件事情。”陈西盛吻他,轻声说。 余华然笑了,朝曦下陈西盛年轻许多,何况他本身就不老。“什么事?”他问。 但凡热恋中的人,都是炙热得盲目的罢,有过历练沉淀的还好,考虑起什么问题时还能保持基本的清醒与理智。初恋的年轻人,尤其是这样一个取向的男生,哪里有那么成熟的思维呢? 就算是要就此跳下去,也是会义无反顾的。 余华然就是这样。 陈西盛抱着他,紧紧拥着,像要把这个年轻人融进身体。桂林在朝曦下苏醒,尧山开始了又一日的重生。 “过些日子,跟我走好吗?”他说,“离开这里。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Act.001 1. 听到童之明自杀的消息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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