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_第39章 认错+小明和小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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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认错+小明和小弘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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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兰趴在车沿上吐出最后一口黄水,然后翻身倒在软软的卧垫上,老爱惜的抚着她的小脸,不过几天功夫,明兰身上万年不消的婴儿肥迅速崩溃,对于白胖小孙女会窈窕下来这一点盛老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惜她猜到了结局,没有猜到过程。

    小明兰晕车的天翻地覆,看东西都是重影的,对着房妈妈叫祖母,对着驾车的老张说崔妈妈你怎么长胡了,老很是心疼,一上都把明兰搂着让她睡在自己膝上。

    那日余府大闹后,明兰一回府就被盛老禁了足,外加禁足和罚抄佛经,盛老问她知道错了吗?明兰很老实的点点头:知道,过张扬。

    这一抄就一直抄到起程,明兰始终没机会再见嫣然一面,余府上下被守的密不透风,什么消息都出不来,外头只知道嫣然生了‘重病’,与顾府的婚事暂缓。

    看祖母脸黑如锅底,明兰一直不敢辩解,直到上了后看老心疼她晕车,态缓和了许多,才一边吐一边结结巴巴的为自己辩护一下:“……祖母您想想,孙女哪有那么二?”

    当年她的顶头上次法官老总结多年把人丢进黑窑的经验,得出一句很玄妙的结论:有些事看着很安全,其实很危险,有些事看着很险,其实很安全。

    首先,她做好事不留名。只要余家仆妇不出去嚷嚷,曼娘被骂了半天也不知道骂她的人是谁,何况这件事对余府来说并不光彩,他们必然把事情捂的严实,别说明兰的发挥,就是曼娘的表演也不会让下人漏出去;而且盛家立刻要全家搬走,而余阁老家却是要在登州养老的,等到了京城或者随盛紘转调外地,那就更加没关系了。

    盛老神色不变道:“你又何必强出头?说到底,那也是余家自己的事!”

    这句话正中靶心,明兰消瘦稚嫩的面庞忽然沉默起来,半响,小大人般幽幽的叹了口气:“生为女儿身,这一辈都得谨言慎行,不可落一点口角与人,可是……这样过一辈又有什么趣儿呢?走一步是规矩,说一句话也是规矩,从睁开眼睛到躺下睡觉,时时刻刻都要思量着厉害关系;孙女真不喜欢这样过,不过是木头人一般熬日罢了,孙女想偶尔……偶尔那么一次,也能做自己想做的,说自己想说的……祖母,明兰知错了。”

    明兰伏在祖母怀里,心情十分低落,与其说她是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不如说是物伤其类,同病相怜。像嫣然这样祖父尚健在的,老爹就会为了荣华富贵置女儿幸福于不顾,那自己呢。如果有朝一日自家老爹需要牺牲女儿的婚事来换取利益,那盛老是否能为自己做主呢?在这世上,女孩家的命运真如浮萍一般,可是,为了衣食无忧的尊荣生活,是否非得牺牲一切性格和原则而去忍让奉承乃至虚伪狠毒呢?

    盛老也默然了,抚着明兰细柔如鸦羽的松散鬟髻。其实余老夫人后来曾亲过府道谢,直夸明兰急人所急,乃性情中人,颇有侠义之风,还说嫣然这辈有这么个姐妹也算有福;她也知道此事并无大碍,只是想磨一磨明兰的性,免得将来锐利了容易自伤。

    既然明兰已经认罪受罚,且改造态良好,盛老便解除了消息封锁政策:

    嫣然的婚事千回转。余阁老素有痰症,那日大闹后吐出一口夹杂浓痰的淤血,倒因祸得福舒开了经络,康复后的余阁老迅速投入工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为嫣然订了一门新亲事,是他旧年故交之家,婚事说好不好(和华兰比),说坏不坏(和嫁给顾二比)。

    亲家远在云南大理,当地的名门段氏不知第几个嫡孙,比嫣然大了许多岁,据说人很好,至今未能说上合心意的亲事是因为有腿疾(小时候摔断过腿),因此不能入仕。

    这次余阁老是铁了心了,下手狠准快,直接叫儿送银过来置办嫁妆,再有啰嗦半句他就开宗祠把儿逐出家门,明兰起程出发那一天,余家刚刚和段家过了定礼。

    “……也好。”明兰努力往好处想,“就算不能出仕,也能行医经商置产,许多事能做呢!对嫣然姐姐好才是最要紧的。”想着嫣然总算逃离陷阱,明兰又高兴起来,拍着手道:“这下宁远侯又得四处寻亲家了,京城媒婆生意不错呀!”

    “不用寻了。”盛老沉沉道,“余大人将嫣然的妹许过去了,等及了笄便过门。”

    明兰呆住了,直觉万分愤慨,恨不能握着拳头到外头去跑两圈,或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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