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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层楼里。” “他怎麽了?” “谁知道他……他帮着我打架来着,谁知道刚才又怎麽了,大少爷脾气。”没错,李言笑给我的印象就是很“大少爷”,他喜欢的、愿意的,就心平气和去做,很温柔;但一有人被他讨厌,或者触犯了他的禁忌,他就横眉冷对。 我到底怎麽他了?我这样想着,就脱掉了棉袄,换上了新的棉袄。脱掉裤子之前,我不知被一种甚麽心理促使着,看了一眼门口,没有看到李言笑的影子,才让王钩得儿帮我脱掉了脏裤子。 我用夹板把脏衣服夹着丢到大盆里,心想还是这麽放着罢,等着让婶婶帮我洗干净。如果不是我的手动不了,我真想亲自把衣服洗出来。 我想,一定是因为李言笑特意说来帮我换衣服,而我一疏忽让王钩得儿帮我换了,他应该为这事不高兴。但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怎能放在心上?我觉得,李言笑虽然生在大家,却没有大家宽阔的胸怀。 快到吃饭的点了,我想起“虞姬”邀请我去她家吃饭,又想起李言笑不知为甚麽摆出的一副臭脸,心里犹豫不决,不知道去还是不去。 正在犹豫着,李言笑不知甚麽时候又靠在了我们家的门口,打量了我一下,似笑非笑地对我说:“去我家吃饭罢。” 我朝他微微笑了一下,甚麽也没说,还是跟着他去了。 我没有问他刚才的事,只是跟他说:“你母亲怎麽了,你要那样对她?她毕竟是你母亲啊。” “她……”李言笑显然不知道怎麽说才好,“我母亲想再给我找个父亲。” 我有些惊讶,这才明白为甚麽李家人都对“虞姬”有隔阂,而且李言笑那麽对待他母亲,长辈们也不管教。我说:“那你父亲……” “他不是去台湾了麽。” “你们没有联系麽?” “当然没有,去了的台湾人都给关起来了。” “关到监狱?” “不是,意思就是不让他们回来了,也不准通信,也不准坐船来往。” 我就想起了一首词: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台湾应该不是饮长江水,因为它是一个海岛。 我开导李言笑:“那她那麽年轻,怎麽可能守一辈子寡。你母亲也有苦衷,没准儿找一个伴儿,你们都会过得更好。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到底有多伤心?” 李言笑看了看四下,小声对我说:“这个我也知道,虽然我不想要继父,但我能理解她。但你不知道,我母亲她看上了谁……” “谁?” “你不要跟别人说。” “不说。” “保证?” 我伸出小手指跟李言笑拉了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稀巴烂!” 李言笑神秘兮兮地说:“她不是演虞姬麽,她看上了那个演项羽的……” 我不是特别惊讶,但还是瞪圆了眼珠子:“那个‘项羽’,多大了?” “三十多,不是很老。” “长的怎麽样?” “还好罢,长得不好能唱戏?” “你为甚麽不想让你母亲跟他好?” “因为他为人不太好,这是村里都知道的,”李言笑一副十分明白的样子,“我母亲也知道这个,她那感情,无非就是日久生情,来得莫名其妙。” 我心想感情就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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